多言跑回来,两件丝绸衣裙,一大一小,质地上佳之品,鲜艳靓丽。
蓝珂又怎会看不出,这种绸缎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群对这种布料摸一摸的资格都没有,它太珍贵了。
蓝珂此时眼神就有点疑惑,“这要花多少钱?前世从哪来的?”
“师父,衣服是师弟给我与您买的,花钱不多,才一百三十粒灵砂……”
听到多言一句话,蓝珂差一点就虚脱了,才,才,才一百三十粒灵砂?
多言哪管师父惊讶的表情,话没说完是极其不痛快的,“师父,我们师徒是不是捡到宝了?当初师弟就是个被徒儿捡到的死尸,是徒儿准备把他葬了来听我说话的,没想到这个家伙这么有钱,师父,如果那一天我们没有捡他,是不是就没有这花衣裙穿,也就没有这么多的糖葫芦吃了?师父,人家都说财不露白,这个家伙也算财宝了吧?那我们师徒是不是用一根铁链子把他栓起来,师父,这很重要,真得,师父,徒儿怀疑师弟身上可能还有更……”
“住嘴!”蓝珂脑门子上的黑线更明显了,“今晚你不许吃饭。”
“嘿嘿嘿!”多言很快又在宫内拿出了一块烤肉,“师父,晚饭有啥好吃的,瞧,师弟烤的,哇!我从来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烤肉,师父您烤肉的技艺跟师弟比起来,就像那癞蛤蟆与天鹅一般,对了师父……”
“闭嘴!给我去祠堂跪着去。”蓝珂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师父!”多言老实了,“明天就是师弟入门的吉日,徒儿总要跟着一起忙活忙活吧?对了师父,徒儿刚刚就想问您,您打了多少凶兽回来?”
“咳!”蓝珂轻叹一声,“什么也没打着。”
多言道:“师父,原来您连根兔毛也没带回来呀,那我们就扯平了,我也不用去祠堂跪着啦,嘿嘿嘿!师父莫愁,师弟那里可有好多好多的凶兽呢,对了,师父您怎么就没有猎到凶兽呢?您回来这么早,徒儿以为您满载而归了呢,为什么呀?是不是又被那几个门派的无耻之徒给围攻了?说!徒儿给你做主,我为你出气去,别怕啊,乖乖的……”
蓝珂一瞪眼,真得是无语了。
布头一旁听得真切,并且留意蓝珂师父的表情。
“咳!”蓝珂又是轻叹一声,“他们越来越嚣张了,兽林都快成他们家的啦!”
多言攥着小拳头,咬着牙,“看我打不烂你们,你们以为我多言的师父是谁的师父吗?她是我多言的师父,也就是说我多言是师父的徒弟,你们不知道惹到我会很麻烦的吗?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气坏我的吗?气坏我你们知道会……”
蓝珂一捂额头,索性就让多言自己去说吧,她看向布头,“以后那样暴烈的法器不要随便用,好好修炼才是正途。”
布头弯腰以礼,“是!”
“好啦,布头你耐心听她啰嗦吧,反正她捡你回来就是想要这么用的。”说着话捂着额头走进了清幽宫。
然而蓝珂刚走几步就又回过头来,“布头,凶兽有几只?”
布头道:“三十只。”
蓝珂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野兔吗?”
布头一愣,随后明白,“最小的五百多斤。”
蓝珂有一个趔趄。
多言一旁瞅着师父,“师父,最近您在修炼跟头功吗?师父,不要忘了猎物也有我的份吆!要不是徒儿带他去了……啊啊,没什么,都是师弟动的手……,我不屑动手,我多善良,猎杀凶兽我可下不去手,师父您还不去试一试那件花裙子,徒儿相信,师父穿上绝对绝对要比太上长老那个老太婆年轻。”
“呸!”蓝珂又一扶额头,“为师什么都不穿也比她年轻好不好?”话刚出口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但又立时找不出来。
多言这时却提出了疑问,“师父,您要是什么都不穿,那是不是叫光屁股呀?师父您可不能什么都不穿就出门吆!要不师弟买的新衣服岂不白买了吗?还有,师父您什么都不穿出门会非常非常冷的吆!要是冻哭了徒儿可不哄你,记住,哭鼻子是要打屁屁的吆!师父,其实夏天……”
蓝珂这次一句话都没说,脸红红的快步走进了清幽宫。
见师父走了,多言就来拉布头,可是布头正陷入沉思,只好撅着小嘴儿啃她的糖葫芦。
“小师姐!”
正在黯然失色地啃糖葫芦吃了的多言一听布头在叫她,立时来了精神,“师弟,想聊天吗?我可以考虑吆!算啦,看在你是我师弟的份上就聊一会儿吧,不过当我聊睡了的时候你可要把我放到床上吆!师傅以前可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吆!”
布头一听,好家伙,聊到睡?想的太远了,几句我就闪了。
“小师姐,师父被围攻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都是哪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