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上万年,十几万年,乃至百万年的级别,魔兄都高大的足有十几米高。
我看不到魔兄,是不是它可以隐身了呀?年数久远成精这并不是奇怪,可是,我看不到,师弟也不应该看得到呀。
孟璇又仔细瞅了瞅这位新师弟,好怪呀!
接着孟璇一下子清醒,这才注意观察师弟手上脸上的伤。
“师弟,开放下魔兄。”
说着在怀里拿出绣花手帕轻轻擦去师弟手上脸上的点点血迹,然后又自兜囊内取出一个药瓶,打开瓶塞,师弟细碎的伤口上细心地撒下点点药粉。
“哈哈哈!发了,发了,这回可发了。”
也就在这时一声长笑传了过来。
“好大的魔兄,这肯定是魔兄之王。”
“什么魔兄之王?应该叫圣药。”
随后几个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很快就掠到了近前。
孟璇一回身将布头护在了身后。
“哈哈哈!这不是古方宗的小妞吗?”
“不管她是谁,少跟她废话,将魔兄全都抢过来。”
“粗俗!我们应阳门哪能那么不讲道理,知道有一句话吗?叫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魔兄是天地珍宝又岂能抢,不知礼数的东西,我们要给她讲道理嘛,魔兄这种宝物它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不过,我们在场之人都看到了,那就都有份,我这句话没毛病吧?”
孟璇此时手按佩剑,“你想怎样?”
“哈哈哈!我是个讲道理之人,绝不做强抢之事,这几株魔兄不是我家种的,同样也不是你家种的,所以,这几株魔兄我们可以平分,无论你是什么意见。”
孟璇气道:“这魔兄明明是我与师弟采到的,怎么会有你们的份?”
布头道:“别既当*又立牌坊。”
布头此话一出对面十多个人都是一愣。
连孟璇都回头瞅了瞅他。
“这小子说什么呢?你明白他的意思吗?”
“不不不,我听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小子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似乎听出了些什么,但不是很清晰。”
“说!别磨磨唧唧的,知道一点说一点,他要是敢骂咱们,我就嚼了他。”
“好好,我说,我知道这小子话中几个词的意思,比如那个‘当’字,意思就是卖的意思,而那个‘坊’字应该就是坊市,我猜他的意思是不是说找个坊市把魔兄卖了?”
“聪明!不愧是我应阳门知识最渊博的弟子,分析的有道理。”
布头一听,狠狠地骂了一句,“莫你二姨的!”
布头这声一出,孟璇又回头瞅了瞅他,布头当没看见。
对面十几个人有蒙了。
“他这句又是什么意思?谁能说说?”
“别看我,我听不懂那小子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让他再分析分析吧。”
“好,那还是你来说吧。”
“让我说是我的荣幸,不过先把话说在前头,这小子的话我还是一知半解。”
“哎呀!废话真多,有什么你就直说不就完了,快说!”
“好!我再来分析分析,他的话中有‘二一’两字,这是数字,它表示多少,还有‘抹你’好像是抹去的意思,它们合在一起,我猜是抹去我们一成到两成的份额?”
“嗯!与我分析的完全一样,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但是,这小子要抹去我们一两成的份额,我们不能接受。”
“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布头此时可是无言以对呀,这不是对牛弹琴吗,瞎解释什么呀?
孟璇回头问道:“师弟,你刚刚说的是那个意思吗?”
布头苦笑,“师姐,他们那是瞎解释,驴唇不对马嘴。”
孟璇一愣,“驴唇不对马嘴是什么意思?”
布头一捂脑门,“师姐,我刚刚那都是在骂他们呢。”
孟璇道:“师弟,这下我们麻烦大了。”
布头问道:“师姐,此话怎讲?我们占十成十的理,为什么要怕他们?”
孟璇此时脸色极其不好看,使眼色示意布头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