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住进这里,同时也有几名女弟子搬来这里住了。
女弟子每时每刻像是都有说不完的话,吵得布头直挠头。
女弟子还给布头拿来了几套云丝峰弟子的衣服,蓝色的质地,袍襟处几缕淡淡的云丝。
两天的时间,布头没有外出,也没有在云丝峰闲逛,小师姐与师父始终是他考虑的第一件事。
小师姐多言与师父蓝柯的事如今没有一点头绪,现在是该出去转转的时候了。
还有几味药草,千蝶也仅仅帮忙凑齐了一部分,加上自己星海内储存的,还差三味。
在这里凑齐驻红颜丹所需的药草相当的不易,不过好在就差三味了,在努努力就可以给孟璇与千蝶惊喜了。
布头胡思乱想为什么这个世界驻红颜丹的药草怎么就这么难找呢?
也就在这时,一个柔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唉!你就是落漠?”
这是一位女子的声音,布头背依屋门,抬起左手遮住东方射来的晨曦之光,眯缝着双眼看向来人。
女子二十左右岁,身材苗条,脸型宽窄适度,正儿八经的美人。
布头也为其惋惜,女子的脸上也有黑色斑纹。
“这位姐姐,你找我?我就是落漠。”
“是啊,我是这里的执事,我叫郑苏。”
布头道:“哦,是执事郑苏姐姐,是师父叫你来找我?”
“小子,嘴够甜,我听那些小丫头对你的评价可不是这样子的哦。”
布头道笑了笑无置可否。
执事郑苏道:“你真是落漠?师父收的亲传弟子?”
布头道:“走吧,见了师父就知道了。”
“师父还没有出关,我也是过来随便看看,另外有点事请师弟帮忙。”
“执事姐姐,要我做什么呢?”
“连年的干旱致使山上泉水枯竭,这种状况不仅仅是我们云丝峰,整个铁锁国都是这样,说来也奇怪了,也就我们铁锁国这样,周边的帝国却是风调雨顺。”
布头道:“哦,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姐姐应该去问老天呀。”
郑苏白了布头一眼,“难怪小丫头们对你有意见,瞧你说的,你告诉我老天在哪里?我这就去问他。”
布头道:“老天就在我们头顶,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有事问他好了。”
“呸!小子,小心娶不到媳妇。”
布头道:“我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
“吆呵,小子,油盐不进呀。”
布头道:“怎么,想把我烤烤吃了吗?”
郑苏瞅了瞅布头,上下左右看了又看,然后说道:“太嫩,没嚼头,也不会很香,不过倒是有一个优点。”
说道这里,郑苏顿住了话头,布头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下文,于是便问道:“优点?”
郑苏问道:“想知道吗?”
布头点点头,“什么优点?”
郑苏道:“肉嫩,不塞牙呀!”
布头无语。
接着,郑苏道:“不开玩笑了,说正事。”
布头瞅了瞅郑苏,抖了抖被和煦的阳光照的暖洋洋的蓝色袍服,抻了抻绣有缕缕云丝的袍襟,然后扭头院落内西侧池塘边,一棵硕大梧桐树上,向一只小巧的喜鸟吹起了口哨。
“小子,我跟你说正事。”
布头扭回头道:“正事?好啊,说吧,连副事也一同说了吧。”
郑苏又是一个白眼,“你也是云丝峰的弟子,你承认不?”
布头点了点头。
郑苏又道:“既然是云丝峰的弟子,为云丝峰做一点事应该不应该?”
布头又是点了点头。
郑苏微笑,对布头的态度表示赞许,“不错,明事理。”
布头道:“郑苏姐姐,你还没有结婚是吗?”
“啊?”郑苏一愣,“什么结不结婚?”
布头道:“郑苏姐姐,假如你结了婚并且有了娃,娃天天‘哇哇哇哇哇哇’地叫唤,你是不是就没有时间说这么多话了?”
“呸!小子,你在转弯抹角地骂姐姐废话多是吗?”
布头道:“不是,我是说姐姐应该趁着还没有结婚没孩子的时候多多说话,说很多的话,要不然多亏呀。”
“你也少说废话,我昨天去思宁峰看了看,八架水车,那真叫一个壮观,引水上山,既能灌溉药田,又能日常使用,真是要多好有多好啊。”
布头这个憋屈,“说话绕来绕去的,不就是想让我搭建水车吗?”
“聪明,其实姐姐一见到你就看出来了,就是搭建水车。”
布头道:“好办,先拿钱来。”
布头伸出手。
“没钱。”郑苏回答的极其干脆,这与她刚刚说话的方式大相径庭。
布头也很干脆,“那就免谈。”
然后站起走到早已干涸的池塘边。
郑苏也踱步来到这个干涸已不知有多久的池塘,手拂一株都快要枯死的大树,望着池塘中心的小亭子,心就像通向小亭子那弯曲的石板浮桥,这小子真难弄,我得想办法即不花一文钱也让他把水车搭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