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宜回道:“小其,两位大师不说话自然有不说话的道理,不要用话语挤兑人家。”
两位大师退回座位,现场一片寂静。
老族长宜回又开口道:“各位大师,下面哪位再来?”
那位老者说道:“既然少族长小其喜欢那位姐姐给他看病,不如就让她来如何?”
年轻女子道:“就让我身边这位兄弟先来吧。”
那位中年人道:“我看他陪少族长一块玩耍还可以。”
年轻女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中年人道:“这不明摆着吗,他也是个孩子,他会瞧病?这不是玩笑嘛?”
年轻女子不高兴地道:“你说他不会瞧病,那他来这里做什么?”
中年人笑了,“嘿嘿,看来你也是个孩子,幼稚!他来这里肯定是看上了那百万灵砂啊。”
老者道:“这一点谁都看得出,爱财没有毛病,年龄小不会看病也没有毛病,不管怎样,既然来了就有出手的权利,现在他与你我都是同等地位,是与不是,他暂时也是大师。”
布头道:“各位,都不要为我挣了,你们尽管出手,能治好少族长的病皆大欢喜,晚辈在一边学习学习就好。”
小其道:“这位哥哥,你说话我爱听,一会儿我们去玩,后山有一窝鸟蛋,那棵树我怕了好几回都没爬上去,等会儿你帮我弄下来,我们平半分,我想那鸟蛋会非常好吃,那可是花斑雕的蛋,我都观察好久了。”
布头道:“好啊,等你看完了病我们就去。”
年轻女子瞅着布头,“弟弟,你真有胆色。”
布头道:“姐姐,何出此言?”
年轻女子道:“花斑雕的蛋也敢掏,活得不耐烦了吗?平常筑基期的修为都不是一只成年花斑雕的对手。”
“哦,这么厉害。”随后布头对小其道:“兄弟,花斑雕蛋我要八成。”
小其道:“不成,最多给你六成。”
布头道:“掏蛋我掏,你什么也没干呀,我分八成还多吗?你那两成等于白捡呀。”
小其道:“鸟蛋是我发现的,这就像强盗踩点一样,点没踩好你往哪里去偷去抢呀?”
“臭小子!”老族长宜回听不上了,大骂,“这些你从哪里知道的?”
小其道:“爷爷,小其虽然从小不能修炼,但是可以读书呀,书上什么没有呀?”
老族长宜回一捂头。
小其又道:“哥哥,唉?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布头道:“叫我落漠即可。”
“哦,落漠哥哥,这个名字好,好有诗意哦,不过分成我不能再让,就是四六分。”
布头道:“兄弟,二八分就是在照顾你的感受,毕竟鸟蛋是你查看到的。”
小其道:“不只查看到,鸟巢可是在我的家族内,在多分点没有毛病。”
“嗯,也是,这样吧,再给你加一成,总可以了吧?”
“行吧,成交。”
老族长宜回斥道:“成交个屁!族内那花斑雕是你大长老爷爷养的,小心他剥了你的皮。”
“爷爷,我们都不告诉大长老爷爷,偷偷地去不就行了。”
布头一摊手,道:“兄弟,原来花斑雕有主啊,我看还是算了,你同意给我九成,我也不干了。”
老族长宜回道:“大家继续,我看还是先从年龄大的开始吧。”
“好,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没有意见。”
大家都表示赞同。
于是,那位老者站起身形离开座位,走到小其身旁。
先观察,再搭脉,然后是沉思,最后老者也是摇了摇头,“少族长脉象如一潭死水平稳的出奇,如果不是眼看他就在眼前活蹦乱跳还真以为......”
说完,老者又是摇了摇头,然后退回座位。
中年人一番忙活后,道:“我查探到的与刚刚这位前辈略有所不同,但也出入不大,脉象似一潭死水不假,我发现它是那么幽深,难测其底。”
最后中年人也是摇了摇头,表示对此症无处着手,然后退回座位。
年轻女子一招手,“小其弟弟,到姐姐这来。”
小其听话地来到年轻女子的茶几前,“姐姐,随便给我看看就行,我知道就是天上的大罗金仙下来也瞧不好我的病。”
年轻女子轻轻一笑,“小家伙儿想得挺开呀,难道你不想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