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唤了一声，她转过头找寻两秒，看清是他，便跟舞蹈团同学道别，朝他小跑了过来。

“沈妄，你们训练先结束了吗？”她停到了他面前，马尾在空气里摆动了道弧度，扫过白皙的脖颈。

“你怎么这么慢？”他理直气壮地不答反问。

“你等了多久呀？”宋锦妤问完，睁大了眼睛，心情复杂地盯着他道，“你不会看到……”

“看到什么？”

拉过她手腕奶茶扔她手里，他大步朝楼梯走，“……我刚来。”

“你看看舞蹈教室走出来多少人，你才出来……”

沈妄傲娇地留了个背影，一级一级地下楼梯，他拖着步子有意等她，宋锦妤很快追了上去。

“江衍呢？”

“在……下面。”

“哦哦，去等江芷了吗？”

“嗯。”

踩在楼梯上，沈妄借着高度优势轻而易举地发现了江衍，临时改口说道。

宋锦妤并未多想，她双手抱着奶茶，稍微拿高了下，“谢谢。”

“嗯。”

江芷训练结束，跟江衍到了一块儿。兄妹两个在一楼掐着，不知掐了什么，最后掐到了江衍去买水。

宋锦妤跟沈妄下了楼，四人碰面后，一起回家。

“金鱼宝宝，你们今天训练怎么样？”天气越来越冷，她跟江芷抱团取暖，边走边聊，“你去跳舞，我都没能去看你。”

“我也没去看你呀，”宋锦妤说道，“第一节实训课不太好意思早退，以后解散的早，我就带着小板凳，去管乐团教室门口等你。”

“我也这么打算的。”

她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江衍不时地打量沈妄，心里不由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