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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阿莉尔往事(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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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帐。

办完手续后离开旅馆。

我没有登记住宿,又怎能付帐离去?

我没有行李怎么住进来的?

预报暴风雪持续整夜。

整夜?

还是在这里呆下来吧。她把报纸扔进带花纹的金属废纸篓,然后到书桌那里打电话找服务员。

她要了豌豆汤和一杯热奶。

在等候食物送来的片刻,她要给威尔伯医生打电话。

太拖拉了,真是拖拉,那么久才跟大夫联系。

阿莉尔刚拿起受话器,要把威尔伯的电话号码告诉饭店接线员,但梳妆台上的什么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无法相信地瞧着那件东西,不由得急急挂断了电话。

放在梳妆台上的,赫然是那带拉锁的文件夹。

梳妆台上,还有一付露指的女用手套,还有她在哥伦比亚大学电梯旁还在使用的红围巾。

她心惊胆战地朝梳妆台走去,拿起文件夹,打开拉锁。

里面正是她五天前在实验室一把抄起往里一扔的化学笔记。

梳妆台的一角,还有一样她原先没有注意的东西。

这是在费城的一家百货商店买一套睡衣睡裤的收据。

这家商店,她去过好几次,离大森林饭店不近,但坐上地铁,简直是门对门那么近。

这套睡衣的价钱是6美元98美分。

难道这钱是从她钱夹中支付的?

睡衣!在哪儿呢?

抽屉里,壁橱里,都找不到。

她去浴室寻找。

起先找不着,后来发现它挂在门后的衣钩上,象一付有罪的样子。

睡衣睡裤已经起皱,被人穿过了。

是她穿着上床的?

睡衣裤浅黄浅绿条纹相间,花哨而鲜艳。

这不是她的风格。

她总是选择单一的颜色,一般是由浅蓝到深蓝。

而这套睡衣睡裤却是孩子们喜欢挑选的色调。

阿莉尔回到卧室,感到双腿无力。

发现梳妆台上的东西以后,她愈发懊恼。

带拉锁的文件夹似乎在瞪着她,红围巾威胁着她,连那付露指的手套似乎也指点着她,仿佛它们都有自己活动、自己运行的能力。

床头小柜上还有一件没有见过的东西:

一张黑白画,画着一个坐在悬崖上的孤独女子身影,面对着一座似乎要将她攫而啮之的森然大山。

这幅画曾印在大森林饭店提供的信笺上。

既然在这屋里,显然是作者留下的。

这位作者究竟是谁呢?

门上敲了一声,服务员把阿莉尔要的汤和奶用托盘放在桌上。

“今天晚上你不太饿嘛,”

瘦得皮包骨的服务员说道。

他好象拿她这次要的食物与以前要的作比较。

他的声调柔和,态度很体贴,似乎与她很熟。

但阿莉尔知道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此人。

服务员离去了。

望着托盘上的食物,阿莉尔又感到一阵惊慌,但这与她在货栈区看到那些丑陋建筑时有所不同。

这个服务员、那位胸脯象座小山的服务台女人、那套睡衣、绘着悬崖上女性身影的黑白画,这些都有着某种涵义,可怕的涵义。

她在货栈区感到惊慌是由于自己对发生的一切懵然无知。

后来买了报纸,对发生的事有所了解,结果惊慌更甚。

现在明确无误地知道了,惊慌更加大得不可比拟。

那套睡衣、那张黑白画已经说明问题,无可置疑了。

阿莉尔大口大口地喝着牛奶,把汤推到一旁,匆匆忙忙地穿上鞋子,穿好尚未干燥的外套,带上围巾,戴好手套。

她把睡衣和收据塞进文件夹。

她本来打算在这里过夜,可是,尽管她知道雪还在下着,火车也可能赶不上了,她还是必须赶回纽约。

如果她呆在这里,可能要出大事。

阿莉尔·伊莎贝尔·多塞特知道,必须在她还是她自己本人的时候赶回纽约去。

火车,眼前这些仿佛在夜间蜿蜒的龙,使她入迷,使她神魂颠倒。

过去,火车一般意味着带她逃跑。

而这辆火车却带着她向前。

她知道自己必须返回纽约,不是为了上课或去做化学实验,而是为了去找威尔伯医生。

阿莉尔努力想象在她离开纽约期间会发生什么事:

与医生每天见面的固定约会完蛋了,医生可能在想方设法地寻找她,更主要的是医生会猜测到什么事而对她灰心失望。

阿莉尔把这些烦人的想法统统撇到一边。

自从上车以来,她心境就十分平静,再不能沉溺于空想、自责和懊恼的情绪之中了。

阿莉尔回想她第一次见威尔伯医生时的有关情况,想得那么专注,一直想到火车抵达纽约的宾夕法尼亚车站。

阿莉尔,1945年夏天时,年纪二十二岁,情绪绝望地与她父母(哈珀和亨莉埃塔)同住。

时值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

对阿莉尔来说,她的内心世界似乎也处于交战状态,不是普通说说的神经质问题,而是某种特殊意义的神经质问题,那些自幼就折磨她的神经症状已经愈来愈甚。

她在中西部师范学院主攻艺术,而学院当局在去年六月竟把她送回家来,并交代说:

除非精神病科大夫认可,否则就别回学院去念书。

学院的护士,名叫格温·厄普代克,不敢让她单身上车,还陪着她一起回家。

阿莉尔原先从事学术事业就难以应付,回家以后,她的父母立刻变得冷漠无情,阿莉尔在处理自己与双亲的关系方面更加束手无策,结果,她的症状只能愈来愈重。

那年8月,阿莉尔开始认真地寻求问题的解决。

这个问题已经牵累她一生,但,包括她自己在内,谁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怀着这样的心情,阿莉尔第一次去见林恩·汤普森·霍尔医师,这是她母亲的医生,而且去看病的是肚子发涨的母亲,阿莉尔则以患者女儿的身份作陪。

但在对霍尔医生谈及她母亲时,阿莉尔在很短的一瞬间竟希望他能问到自己的身体情况。

她喜欢这位身材高大、话语温柔的霍尔医生。

而且她知道自己最喜欢他的是他把她当作一个聪明的成年人。

但是实情却足以令人不安。

二十二岁了,她具备了成年人的资格。

智商170,根据标准,也够得上聪明的水平。

可是,她在母亲甚至父亲身边从来没有感到自己是一个聪明的成年人。

在她出生时,父母双双都已四十岁。

从她记事起,她就看见母亲头上有花白头发。

她认为父母与自己之间存在着两代的代沟。

加上她又是一个独生女儿,所以在父母面前永远是个孩子,永远不会长大。

阿莉尔想直接同霍尔医生联系。

第一次去时,她真希望他会问她:

“你有什么不舒服啊?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三天后第二次去时,这个愿望更加强烈了。

但当她陪着母亲坐在拥挤不堪的候诊室内一小时又一小时地等待时,她的勇气便化为乌有了。

实在没有理由认为霍尔医生会问她病情,这一点她明白。

终于轮到她母亲就诊了。

由于母亲的坚持,医生在做检查时,阿莉尔始终在场。

当母女两人和医生走出检查室时,霍尔医生把她带过一边,说:

“我想在诊室跟你谈一谈,阿莉尔小姐。”

阿莉尔跟随霍尔医生去诊室时,她母亲去化妆室了。

阿莉尔惊奇的是医生并没有谈她母亲的病情,他坐在转椅上,瞅着阿莉尔,直截了当地问道:

“阿莉尔小姐,你又瘦又苍白,有什么不舒服吗?”

他顿了顿又问:

“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她盼望发生的事,果真发生了,但她却很忧虑。

虽然她渴望有这次机会,机会真来时,又令人大惑不解。

霍尔医生怎么能猜出她的愿望呢?

他居然会本能地听到她紧闭心中的企求,简直不可思议。

人们早就称他是聪敏的医生、奥马哈市最优秀的内科大夫,但这些都不足以解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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