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是。”

乔艾这时放开了慕青的手，任由江澈搂着她朝电梯走去。

慕青站在原地哭得泣不成声，乔艾不同情慕青，哪怕慕青哭得声嘶力竭。

如果当初慕青没有为了一个出国的机会就负了江澈，还在答应要给江澈母亲捐赠骨髓后，一声不吭偷偷离开，或许她和江澈会有一个好结果。

可慕青当年做出了选择，这一切都是她活该。

捐赠骨髓其实对身体不会造成伤害，还会刺激造血，保持骨髓造血年轻态，虽然在捐赠过程中会有不适的症状，但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能恢复如常。

这些作为一个医学高材生的慕青自然知道，她只是自私地想要争取到那个出国机会，才背弃了江澈。

江澈是最无辜的，慕青给了他希望，又让他体会绝望。

乔艾曾想过，如果她是江澈她会怎么做，事实是，她也不会原谅慕青，永远都不会。

乘电梯上了楼，回到房间，江澈直接进卫生间洗澡。

乔艾坐在床边等着他，他进去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脸色仍旧不太好，沉着脸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她把他拽进卫生间，用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然后紧紧抱住他，踮起脚吻他的嘴唇。

距离十二点，也就是她的生日还有不到十分钟。

她终于要满二十岁了，她深深吻着他，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喃：“江澈，我生日到了。”

她没有叫他哥，叫了他的名字。

他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吻了吻她的脸颊，手臂揽着她的腰，单手就将她抱起。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很紧张，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有些害怕，却也很期待。她搂住江澈的脖子，腿缠着男人劲瘦的腰，任由男人把她抱出卫生间，压在了床上。

江澈失笑，“看来你都准备好了？”

她红着脸点点头，“我是你的了。”

这话让江澈近乎疯狂。

……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乔艾趴在江澈怀里，腰身被男人的手臂紧紧搂着动弹不得，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回想起昨天晚上彼此的炙热，她的脸颊渐渐发烫，红得像是要滴下血来。

江澈把她抱得很紧，她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怀里乖乖趴着。

临近十点的时候，他终于醒了，看到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自己，俊脸微红，“你这样盯着我看了多久？”

“不久，也就一个多小时吧。”

他勾唇一笑，“饿不饿？”

她点点头，“有一点。”

“起来洗澡，我带你去吃饭。”

男人起身，捡起丢在床上的睡袍披在身上。

乔艾也顺手抓了条浴巾裹住自己，之前一直没动过，现在她才觉得身上酸痛得厉害，两条腿是瘫软的，下床的时候，险些没站稳跌坐下去。

江澈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似笑非笑地睨着她，“验货之后，不给点反馈？”

她干巴巴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刚刚腿软站不住的样子，已经是最好的反馈了。

男人把她搂怀里，瞥见床单上的一抹鲜红，眯起眼睛笑着问她：“现在你还觉得我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