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秦嬷嬷道：“嬷嬷只管相信我。我这个人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之后我要做些什么，秦嬷嬷你没在场，没看见，就什么都不知道。将来若是老太太问起，您照实回答便是。”

因为撒谎掩饰的再好都会被看出来的，尤其是在熟悉的人面前。

“大小姐是要冒险？”她担心的看着我，“老奴怕——”

“您怕我失宠于祖母又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生死无人问津。”我直言不讳。

秦嬷嬷无声叹息，我道：“放心吧，秦嬷嬷。我是那种野草，哪怕没有阳光，没有雨水，被人踩了两脚，也会拼命疯长的那种野草，一定会好好的，努力的活下去的。”

“有人要害我，我绝不能让她得逞，也是时候给她一点教训了。”

秦嬷嬷心领神会，点头道：“如此，老奴这就告退。”

秦嬷嬷走了之后，我看着素秀：“你我如今是一条船上的，我不理你从前生过二心，收留你这许多时间，但接下来你要知道，你未来的生死，荣辱，甚至嫁得好不好都在我手里。”

素秀跪下来：“奴婢知道！奴婢都知道！大小姐对海棠姐姐的好，奴婢们都看在眼里。奴婢们一定会忠心的。大小姐，只管告诉我需要做什么。”

“如果，你因为我受到老太太的责打拷问，下半身不遂了，你会供出，是我让你做的吗？”素秀猛地愣住，想了有一会儿，“只要......只要主子能安顿好我爹娘，我下半生，我一定为主子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