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捻着佛珠，颔首。

不多时，小丫头畏畏缩缩的从外面进来，跪下道：“见过老太太。”

茱萸生的一张小脸，一双小眼睛，鼻子嘴巴呀，都很小巧，就是那种讨喜的孩子脸。

老太太看她乖巧，便温和道：“老实回答我，你认识水心吗？”

茱萸点头：“奴婢认识水心，一进府的那一天就认识，后来跟着嬷嬷们一道训练。但是住不同屋，后来也分到了不同的地方，奴婢伺候大小姐，她伺候二小姐。”

“她们说你害死了水心。”老太太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说的无关人命。

茱萸赶忙膝行了两步，在老太太跟前重重磕了一个头道：“老太太英明。我我，我虽然是个下人，可是我我......”她结巴道，“我不会杀人的，也不会害人。”一边说，一边哀求的望着我，“小姐，小姐，你可替我说说话，我连鸡都不敢杀。”

秦嬷嬷站在老太太的身边，如实道：“这倒是真的，这个丫头呀，也亏得大小姐肯包容她，别说让她杀鸡了，连鸡毛都不敢拔，吓得哇哇大叫，也就跟在小姐身边端茶递水，其他的都不行。至于杀人——”秦嬷嬷道：“我的主子哎，您说她杀人倒不如说是我杀人来得更叫人信服。”

老太太点头道：“确实。横看竖看不像是个会杀人的，也不是个能杀人的。”

茱萸生气地看着红枣：“你平时欺负水心也就算了，她人都去了，你还要在这里栽赃她。你栽赃她不算，你还敢污蔑我们大小姐，什么和外男私通？胡说八道！我们大小姐。唯一见过的公的，就是老爷还有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