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曲洋、贾布和刘正风见他都跪了,也即跪倒。
上官云道:“属下那几个小使朝思暮想,只盼有幸一睹教主金面,今日得蒙教主赐见,真是他们祖宗十八代积的德,一见到教主,喜欢得浑身发抖,忘了跪下,教主恕罪。”
杨莲亭站在东方不败身旁,说道:“圣姑如何力战殉教,你禀明教主。”
上官云道:“圣姑和绿竹翁奉了教主令旨潜居洛阳城,暗中监视嵩山派等五岳剑派动静,一直都是兢兢业业,毫不懈怠。她二人常说多年来身受教主培养提拔,大恩难报。她俩人潜居洛阳城,一直相安无事,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连同五岳剑派的好朋友萧小墨惨死在幽冥教的毒计之下。”
东方不败只是冲上官云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杨莲亭叹道:“教主一直待圣姑如已出,得知圣姑殉难的消息后,数日来茶饭不思、悲痛欲绝,并发誓要铲除幽冥教,为圣姑报仇!上官长老可有良策?”
上官云道:“属下探得那陪圣姑死的萧小墨是五岳剑派的盟友,华山派本便与幽冥教有过节,如今又出现此事。属下认为应当借此机会联合五岳剑派铲除幽冥教。”
东方不败听了这句话,仍然只是点点头,但是仍然不曾说话。
杨莲亭赞道:“这个办法极好!任他幽冥教势大,恐怕也及不上我教与五岳剑派的联手!然则向左使是为了替圣姑报仇,才委身回教?”
向问天道:“只要教主能够帮助属下为圣姑报仇雪恨,那么属下一定会对教主感恩戴德、誓死追随!”
便在此时,有人大声叫道:“东方兄弟,当真是你派人将我捉拿吗?”
这人声音苍老,但内力充沛,一句话说了出去,回音从大殿中震了回来,显得威猛之极。
此人便是风雷堂堂主童百熊了。
杨莲亭冷冷的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堂上,怎容得你大呼小叫?见了教主,为甚么不跪下?胆敢不称颂教主的文武圣德?”
童百熊仰天大笑,说道:“我和东方兄弟交朋友之时,哪里有你这小子了?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死入生,共历患难,你这乳臭小子还没有入教呢,怎轮得到你来和我说话?”
萧小墨但见此刻的童白熊白发披散,银髯戟张,脸上肌肉牵动,圆睁双眼,脸上鲜血已然凝结,神情甚是可怖。
他双手双足都铐在铁铐之中,拖着极长的铁链,说到愤怒处,双手摆动,铁链发出铮铮之声。
任我行本来跪着不动,一听到铁链之声,在西湖底被囚的种种苦况突然间涌上心头,再也克制不住,身子颤动,便欲发难。
却听得杨莲亭道:“在教主面前胆敢如此无礼,委实狂妄已极。你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结,可知罪吗?”
童百熊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这才将教务交到东方兄弟手中,怎说得上是反教大叛徒?东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说一句,任教主怎么反叛,怎么背叛本教了?”
杨莲亭道:“任我行疾病治愈之后,便应回归本教,他为甚么不前来参见教主,恭聆教主的指示?”
童百熊哈哈一笑,说道:“任教主是东方兄弟的旧上司,武功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