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院外发出一个怪声,同时一道烟花冲到半空,炸裂开来,烟雾凝聚成一个大大的金色‘郑’字!
萧小墨冷冷道:“这是郑员外家特制的传呼令箭,看来王管事是在向郑剑求援!看来他们并不死心呢!”
刘玲狠狠道:“早知道这样,刚才就得杀死刘管事!”
萧小墨点点头,道:“玲儿,你扶伯母进屋暂避,来人为兄挡之。”
刘玲应得一声,照做。
只听得远处传来得得马蹄声及人挥鞭催马声,估计来人不在少数。
要不多久,这些人便到了院外。
接着便有一百余家丁簇拥着一顶大轿进了院子。
来人架势不小,有一僧一道一儒一尼四人当前开道,其后便是百余名家丁小子簇拥着一顶金色大轿。
其中还有那个刚刚逃走的刘管事。
这些人一进刘家院坝,便一下子散开据守着各个角落,将萧小墨和刚从堂屋出来的刘玲围在核心。
萧小墨故作不知,喝道:“你们是谁?为何不经通传而擅闯民宅?”
此刻那顶大轿已经放在萧小墨面前,两个打扮得格外艳丽的丫环打起轿帘,从内步出一个白衣俊秀公子,这人一脸冷色,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其后紧随僧道尼儒四个江湖异人,王管事则在前陪候。
这白衣俊秀公子一下轿来,便用那双寒星般的眼睛锁定萧小墨,眼里迸发出层层杀气。
日上三竿,天已微热,俊秀公子手开折扇,却也可稍减一些暑气。
王管事得意洋洋的道:“这位便是我们郑公子,姓萧的,今日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肩伤已经给人止血敷药,没有了先前的疼楚,此刻主子在前,又开始嚣张起来。
刘玲怒道:“你真是个狐假虎威的狗腿子,我和萧大哥饶你一命,你一转身便又来逞威风!小心你连小命都不知道是怎么丢的。”
郑剑看也不看萧小墨一眼,只是冷冷的瞪着刘玲冷冷的道:“这个烂民就是一直觊觎你美色的萧小墨?”
刘玲冷冷道:“萧大哥不是烂民,而是这世上最关心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
王管事断唱道:“住口!小丫头片子!你要明白,你这辈子心里只能想着一个男人——即我们郑少爷,而不是这个姓萧的穷酸,你这辈子只能为我们郑少爷而生!你要知道,在这个世上,也只有郑少爷才能够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