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自己生命受到威胁。难道你要本府仅凭你的片面之词,便入郑剑之罪?你的人证何在?”
王朋道:“大人,小人就是人证啦!”
文帅喝道:“胡说,你是原告,岂能自己给自己作证?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你说的这些事?”
原来,此案状纸上写的原告是王朋。
王朋道:“这封罪状书上涉及的所有人都知道郑剑父子通倭卖国的事情,倭国的一至十盟会便是他们的接头人,其实真正的罪犯是汪直,郑经父子只是从犯!”
文帅双目一转,心中已有计较,说道:“本府一定会逐一询问相关人员,务必做到勿枉勿纵,郑剑如果真有罪的话,本府自然不会轻饶,当然如果本府证明你是诬告郑剑,本府也会处以你应得之罪。”
文帅此话说得斩钉截铁,让听见的人都相信,他既然那么说了就会那么去做。
郑剑傲然道:“我人正不怕影子歪,大人要查就去查罢。”
说罢就待离去,却被萧小墨喝道:“且慢,姓郑的,难道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郑剑愣了愣,被萧小墨那如要喷火的眼睛一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忙道:“萧老板又待怎的?”
萧小墨冷冷道:“大人,郑剑光天化日之下,入室强迫草民未婚妻刘玲成为他没有名份的女人,而且指使王朋拒绝刘玲的辞职,草民虽然懂几招把式,把郑剑的百余个狗奴才制服,但也是知法守法的良民,才将郑剑送交官府,草民代表刘玲请求大人治郑剑应得之罪!”
说罢跪下请求。
文帅忙让萧小墨起身。
一拍惊堂木,暴喝道:“郑剑,你可认罪?你可曾强索刘玲为禁肉供你**”
郑剑慌了手脚,忙道:“草民一时糊涂,望大人恕罪,草民以后再也不敢啦!”
说罢跪拜下去。
王朋忙道:“大人,你千万别听郑剑的一面之辞,一定要重重的治他应得的罪。大人,郑剑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的事情,武镇早已经人尽皆知…”
文帅喝道:“郑剑,你强逼民女,掳掠民女,幸得萧老板阻止!你斯文扫地,本府罚你白银五千辆,并结清亏欠刘玲的工钱!你可心服?”
郑剑忙道:“草民心服,草民一定会加倍陪赏!”
文帅又道:“郑剑,现在萧小墨和刘玲为原告,王朋为人证,状告你为图私欲、强收民女之罪,为保武镇民女不受更甚遭你涂毒、为净社会风气,本府只得将你暂押大牢。在本府查证期间,为保机密,本府严禁任何人探监。来呀!将郑剑押入大牢!”
早有衙役应得一声,声拉活扯的将大喊大叫的郑剑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