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姑用葱指一点巩丽额头,笑道:“小妮子,又春心荡漾了?不过,阿丽你冷艳无双、有才有貌,更难得的是直到如今还守身如玉,你与小墨子在一起,一点都不辱没了他!”
巩丽道:“兰姐懂得真多,居然还会看相!”
兰姑浅浅一笑。
她的笑声很甜美,又婉若百灵鸟一般的清脆悦耳,可惜她总是戴着一幅面具,又被毁容,不然的话,一定能够观瞻她的绝世容颜。
巩丽又道:“既然兰姐你都同意了,不如你就…”她说道这里,再也说不下去,玉面飞霞,羞不可抑,只是用两个大拇指在身前对碰着。
兰姑霍然醒悟,忙道:“你是想和小墨子…”
巩丽咬牙狠狠道:“不错!木已成舟,我看他怎么抵赖?”
兰姑笑道:“听说小墨子与刘玲、小川妹等人也多有瓜葛,恐怕他心中并非只有你一个女人,这点你可要弄清楚哟!”
巩丽道:“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先做他女人再说!”
兰姑笑道:“就在这里?”
巩丽摇摇头,道:“麻烦兰姐帮我扶他到我去!”
于是,兰姑和巩丽一左一右将萧小墨扶起床,再沿着走廊扶到五楼巩丽家,放在巩丽那张香喷喷的大软床上。
两女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良久,巩丽才道:“兰姐不如咱俩一同扶侍小墨子吧?小妹绝无异意!”
兰姑屈起指头轻轻敲了一下巩丽圆润饱满的额头。
轻喝道:“你呀!”
然后出屋关门,巩丽的狼叫传来:“小墨子,你终于是我的了…小墨子…丽姐…疼你…”
兰姑再也听不下去,也不敢再听,下楼回房,却已经小鹿乱撞。
次日,天还没有大亮,便有人来敲门,兰姑披衣起床,从门缝往外看,见来人是萧小墨。
兰姑开门让萧小墨进来,笑道:“弟弟,人道春霄苦短,你乍就出来了呢?”
萧小墨步了进来,道:“阿丽…真是大胆…唉!事也至此,我还能说什么?不过,这个事实,巩怕付缘难以接受,因此,我才早早下来,避免被付缘发现!”
兰姑冷冷道:“有什么好怕的?你两个郎情妾意,天造地设、光明正大,任何人都羡慕不来!”
“哼!不用再装模作样,你做下对不起兄弟的事情,简直是禽兽不如!如今还想要隐瞒真相?”
付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前。
萧小墨惊道:“你全知道了?”
付缘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两眼通红,似乎要飞出火焰一般。
恨恨道:“我昨夜一直在阿丽房外听着,…听着你两个疯狂…我数次想要破门而入,又不愿阿丽失去面子…萧小墨你还真够朋友的!你好对得起我?”
萧小墨仍然想要挽回,说道:“付兄弟,你应该很清楚,昨晚我喝醉了,一切都是被迫的…”
付缘失魂落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玷污了阿丽圣洁的躯体!阿丽不再圣洁,你就是一个恶魔。姓萧的,咱们兄弟情到此为止,你现在得势,我拿你没办法,但是你给我记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