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克姑冷冷道:“因为他俩多看了我两眼!”
归路奇道:“你长得貌美如花,人人皆有爱美之心,让人看看又何碍?”
克里克姑断然道:“不可以,绝不可以!我绝不容许这么丑陋的男人多看我一眼!因为那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归路仰天大笑,声震夜鸦。
克里克姑怒道:“你笑什么?”
归路突然止住笑声,竟然喃喃自语,念出一句诗来——
天上残月伴秋霜,独眠人躺合欢丛。
恩爱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算长。
他把克里克姑现在身下所躺的门板当成合欢丛,却足以表达他企图占有克里克姑的意图。
他念完这首经过他妀编的古诗,望着克里克姑的眼神充满了邪意,一张丑脸更是泛起了狞笑。
克里克姑博学多才,自然猜到了他的意图,惊道:“谁与你合欢?下流!”
归路冷冷道:“我说洋婆子,归大爷今夜就言传身教,让你明白作为一个女人,什么才是最大的侮辱!嘿嘿!对女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占有她的身体,尽情糟蹋她!”
他不光只是说…说而已,手上更是粗暴的拨下了克里克姑一身黑衣。
克里克姑惊叫连连。
归路笑道:“我现在就来享用你的身体,侮辱你,糟蹋你…哈哈…”
衣裂声、夜风怒吼声、伴随着克里克姑惊呼求救声响彻整间破庙。
克里克姑上身已经被脱得仅剩下一个肚兜,露出了她的玉手香肩、丰匈高儒,但见——
她肩无袖,匈脯和胳臂全在外边露着。
两条白胖的胳臂好象一对不知道用什么东西作的一种象牙——又绵软,又柔润,又光泽,好象还有股香味儿。
归路俯下身来,翻动着克里克姑那双纤细又柔软的小手,目光像欣赏艺术品般细致。
手指根根细嫩,白得跟葱段儿似的,指甲修得很整齐,轻按一下会透出粉色的光泽……
归路喃喃自语:“好美,洋婆子,你真白!你的身子比处女还喷香迷人…啧啧啧!今夜能够一亲芳泽,实在是归某此生最大的福气…哈哈…小美人儿,就让归大爷来侍候你,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两人旁边有堆熊熊篝火,火焰高长,照得整间破庙形同白昼,归路的狞笑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有几分诡异。
克里克姑重伤之余,似乎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用怨毒的眼神瞪着归路,由于过分激愤,使得她的匈前波涛汹涌。
她恶狠狠的道:“恶贼,你敢辱我,三合会和文大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归路嘿嘿笑道:“绿林和朝廷这两座重山,归大爷可是抗不住,看来唯有先坚后杀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