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如今吃穿用你也比不了,因为你如今是蓬头垢面,面黄肌瘦怎可能比得了面色红润衣着光亮的俺呢?
可眼前的杨晓玉更胜当初,跟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没可比性!
张氏嫉妒得很不能发狂!
可再嫉妒有啥用?
杨氏带来的那些侍卫还不是轻飘飘的就把孙家的人给摁跟在地上不能动弹!
张氏在婆婆被玉竹还有沉嬷嬷监视下从家里衣柜里把一个红木盒子拿出来时,大着胆子走了上前,尖细着嗓子跟杨晓玉套着亲乎:“诶吆!俺的个亲大嫂哎!您如今这么富贵还要这么点嫁妆做什么呢?”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恨不得跟沉嬷嬷那样啐她两口。
杨晓玉都好几年没听见她叫自己嫂子了,自从生了第一个女儿后,别说不叫自己大嫂,甚至连一声杨氏都懒得唤。基本上都是:“喂。”来跟她说话。
沉嬷嬷没等杨小玉开口,眼眸就瞪了过去:“去去滚一边去!跟谁套亲呼呢?”
转过身来又温和地对着杨晓玉说道:“大小姐按嫁妆单子上还少一副绞纹银手镯跟一对梅花形耳环。”
“咦?刚刚那个说话的女人过来!”沉嬷嬷眼尖地看见张氏手里戴着副银手镯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忙出声唤住她。
也活该张氏倒霉,这副银手镯还是她生了第二个儿子后,从婆婆那儿讨过来后她很少舍得戴。今儿不是去娘家吗?显摆呗!
张氏喜滋滋的跑过来,还没等她吱声,玉竹眼快地上前一步,捉住她的两只手,逮住银手镯就往下一撸取了下来。
“诶诶?做什么?俺的银镯子啊!”张氏先是一惊,接着肉痛地大声嚎了起来!声音再也不是之前的尖细,而是粗哑起来。
耳环到不用去寻,就在玉珠反剪着双臂的小孙氏耳朵上明晃晃地戴着呢!
玉珠轻松地就把小孙氏耳朵上戴着的一副梅花形耳环给摘了下来,递给了沉嬷嬷。
小孙氏恨不能走上前去咬杨晓玉身上的一口肉下来,这一对耳环是她在夫家炫耀的资本,都被这可恨的杨晓玉给要回了。
她自己没想想:这本来就是人杨晓玉的东西,人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纪小锦今儿也得狠狠的惩治一下杨晓玉的前夫。如不是他做为丈夫的不作为,他的娘怎么可能如此对待杨晓玉?
如果不是他不把自己的女人当人看,别人又怎么可能会欺负折磨她?
如果不是他毫无疼爱之心,又怎会在自家媳妇刚生孩子的第二天,残忍地置之不理任随她下地做活?
他难道不知道一个女人生了孩子如果不好好的坐好月子,以后将落下多少后遗症的病吗?
纪小锦想起原身夫妇,那时自己的婆婆也是个混不吝的。跟杨晓玉的婆婆有一拼。
原身夫婿给怀孕的原身煨的老母鸡汤被无耻的三房端走,原身夫婿立马另砌灶台给原身开小灶。
假使原身跟这个孙家富一样,那原身估计也只比杨晓玉的待遇略好些。
因为原身的父母离得近,且是私塾先生是个老秀才!
量他们家也不敢对待原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