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快快,本公子疼死了,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陈大夫知道他是个恶霸,估计是不喜他太过跋扈,也为了让他吃点苦头。
等问清了症状,也不用磁石吸出那腿弯处的玄铁寒针。
却用小尖刀慢慢的挑刺,顿时见那何礼查是杀猪般的嚎叫!
“大人,还请把他绑起来,不然小人没法把东西取出来。”
那何礼查哭爹喊娘不用说江逸程跟大王爷是唾弃着,就是县官大人也没脸看他那丑模样。
大堂里走上来俩个衙役用绳子把他牢牢的绑固在软轿上,还顺手塞了块自己腰间上脏兮兮的汗巾在他嘴里。
江宇俊这些日子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三餐没按时吃,他都好几日没去大解了。等到了“富香酒楼”赶紧请小二带他去茅厕。
他只是去茅厕解了个手的时间,自家二叔就被人带进了县衙······
江宇俊愣住了:说好的跟着二叔是来保护他的呢!
哎!
抬手使劲拍了自己的额头,只得先跟人打听一声去县衙的地址。
县衙的地址还是很好找的,没做多久,老远就瞧见帅哥跟玄武等一众侍卫都站在县衙大门口呢!
他只得红着脸蛋走到他们跟前,期期艾艾地跟他们打声招呼:“帅哥,炫哥······”
帅哥:“······”
玄武:“······”
“禀老爷,何姨娘到!”
出门在外江逸程跟萧景辕预先都交待过这些侍卫们,在外人面前得一律称呼他们为:老爷!
萧景辕幽邃的眼眸望着堂上的王县令,看得那王县令是一激凌。
心里安慰着:自己在京城为官多年,在官场上可从没见过此二人呀?
“奴家见过王爷!”那何妾室袅袅婷婷的扭着个水蛇腰走了进来,对着萧景辕一福,嗲声娇语道。
这甜腻的声音听进江逸程耳里是寒毛直竖,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硌嗒。
心里想着下次遇见她得预先用棉把耳朵塞住,太糁人!
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江逸程眼里他家锦儿哪儿哪儿都完美,样样都好!
素颜时是清新脱俗,美得不可方物。
盛装打扮时又是美艳绝色,倾国倾城······
高坐大堂之上的王县令一听:“王爷?哦吆我的个娘耶!莫不是耳朵听错了?”
“嗯,你前去看看那人是不是你哥?”萧景辕冷言沉声着,手往那软轿处一指。
何妾室闻言扭着个水蛇腰,犹疑地往那边走去。
抬头见那大堂角落软轿上绑了个人,嘴里还塞着东西,俩只小腿上满是鲜血。
这时那陈大夫刚好把那两根玄铁寒针给取了出来,正在清理血迹,上药帮他抱扎起来。
李全上前一步把他嘴里的汗巾给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