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倩儿说道：“其实他们四位开始并不是恶人，也是塞外有名的侠客。投靠了红衣喇嘛之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司马轩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恒久不变的定律。看他们都穿金戴银，好像都很有钱的样子。”

霍倩儿说道：“还不是百姓的血汗，这些人都该死。”

霍倩儿的眼神里，装满了仇恨，杀戮。

妍萍说道：“这几天他能可能会对我们动手。”

霍倩儿说道：“何以见得？”

妍萍说道：“天山内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是他们的眼中钉，随时都有可能拔出。要想做大事，会扫平一切障碍。”

司马轩说道：“我们这段期间最好不要分开，也不要单独行动。防止他们逐个击破。”

妍萍说道：“这样也只能防一时，防不了一世。”

……

三人才到门口，里面就说话了。

“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登哥长老说道

三人走了进去！

司马轩说道：“长老听力不错，这么远就知道我们在外面。”

登哥长老说道：“我不是听力好，我是看到了。”

司马轩说道：“这么幽默。”

登哥长老说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

霍倩儿说道：“长老知道我们要来，而且知道我们有问题要问？”

登哥长老说道：“方俊的死，在天山传的沸沸扬扬，很多人都想问你们想知道的问题。”

司马轩说道：“他究竟是不是你干的？”

登哥长老说道：“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霍倩儿说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很难回答吗？”

登哥长老说道：“我说不是，你们也会说我是；我说是，你们又会觉得我敷衍搪塞。”

霍倩儿说道：“长老，你一直是我尊敬的前辈，我本来不想怀疑你，可是现在不怀疑你也不行了，方俊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司马轩和妍萍注视着登哥长老的微表情。

登哥长老说道：“不是。”

司马轩说道：“长老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否告知？”

登哥长老说道：“你说。”

司马轩问道：“昨晚方俊被杀，你在何处？”

登哥长老说道：“我在睡觉。”

司马轩问道：“半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或者打斗声，或者争吵的声音？”

登哥长老说道：“这几天偶感风寒，所以很早就休息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动静，一概不知。”

司马轩问道：“你是天山的长老，又是江湖高手，有人潜入杀人，居然不能惊醒你。”

登哥长老说道：“信不信由你。”

司马轩回道：“相不相信也是由我。”

司马轩发现他与登哥长老有些差距。登哥长老的身材稍微瘦弱一些，他的身材强壮如牛，他应该是易容。他不能确定，也不敢打草惊蛇，天山现在就他们三个人能自由行走，一步走错就会带来灭顶之灾。

妍萍说道：“长老对方俊的死，有什么看法。”

登哥长老说道：“也就是天山弟子斗殴所致。方俊与库柏为了什么利益，互相大打出手，最后方俊被库柏杀死。库柏杀了人，难逃惩罚，就被吓疯掉了。”

妍萍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为了利益？你又怎么知道库柏是被吓疯掉了？”

登哥长老说道：“我是猜测？”

妍萍说道：“你在说谎……”

司马轩说道：“长老，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登哥长老说道：“不送。”

三人走了出来。

妍萍说道：“马上就要有答案了，为什么不让我问完？”

司马轩说道：“你傻啊。你这样问下去，你不是在逼他起杀心吗？有些事，明白就好，不要打破常规。”

妍萍说道：“什么意思？”

霍倩儿说道：“妍萍姑娘，你可能不会理解。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道破。一道说破，势必会让他铤而走险，我们就有麻烦了。”

妍萍说道：“或许我是在山谷生活太久，很多道理不得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