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人。”

“……”你在骂人？！

“小九卿，你是天道执法者，是这六界之中至高无上的存在。你不是人，你和我是同类，也只有我们两个是同类。

我们站在顶端，其他的东西，都是存于下界之中蝼蚁般羸弱的存在。我们两个，除了彼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有资格得到我们的关注和感情，你该明白。”

说到这个九墨相对于刚才有些激动，原本斜靠在后的身子前倾，手肘承载膝盖上，一双赢着黑雾的眸子透过两界的虚空，通过九卿眼前的这团黑雾，紧紧的锁在九卿身上。

“不，我和你不一样，我和你不是同类。”

有些不喜的皱眉，她和九墨之间相互争斗打闹这么多年，在起初无力反抗之时，对于九墨这副独占霸道的姿态最是恐惧。

现如今想要反抗时，再对上九墨这想要将她绑在身边隔离外界的独占欲时，除了这么多年残留的下意识的恐慌以外，便是深深的抵触与厌倦。

“你是由天地之力孕育，自然形成的法则演化后形成的形体和意识，而我在成为法则之前便有自己的意识，有自己的形体。

我有完整的七情六欲，我在最初的时候，是一个完整的真实的人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往凡是遇到这类问题九卿反抗时九墨都会是暴怒的，这一次却是在沉默过后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