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推着那水动一动，让海小棠注意到这水壶的存在，就听到他的话，动作顿了顿停了下来，犹豫了不到一秒钟就口吐人言，说着哪怕同她之间没有特殊关系也能够听得懂的话。

“……可以。还有，我这模样本来也不是蛇。”

海小棠不是外人，她现在既然在海小棠面前开口说话了，那关于海小棠对她形态的认知就有必要来纠正一下了。

比如说她明明是一条龙这个事实！

“不是蛇你还能是什么？不过我怎么感觉你的声音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

真的听到小白蛇开口说话，海小棠惊喜了一瞬。

只是下一秒就又有些犹豫和纠结，他烧的有些闷到迟钝的大脑感觉刚刚听到的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可具体哪里他又忘记了，总感觉这个声音对他来说是很深刻的存在，不该会忘记才是。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姑娘的声音。

他长了这么大，真正接触过的女性，除了家里的娘亲以外也就只有……

“神女？！你是神女？！”

海小棠瞬间清醒了过来，身子一颤就想要蹦起来，却在上半身爬起来一半的时候扯动了身后的伤，整个人一僵就又控制不住的趴倒了下来。

溅起地面上不少的灰尘和稻草。

九卿有些受不了的后退两步，想要离开这灰尘集中最严重的其余。

可海小棠即便这样却是半点都不在乎，睁着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小白蛇，一副誓要得到一个肯定答案的模样。

面上想着要得到答案，可他心底却是越发的肯定自己的猜测。

他对于姑娘的声音，真正记忆深刻的只有两个，除了他娘以外就只有神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