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夫人见她女儿的神情不太对劲,就随手捡了小铁车里的一封信,打开来看,见到的,是与泰瑞莎·乔恩拿着那封一模一样的内容。
于是问:“你动私刑?”
泰瑞莎把信揉成一团,又拆了几封,发现内容都是一样的。气得一下子将拆开的信全,朝侍女扔去:“滚出去你给我!”
那名侍女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位女王,战战兢兢道:“是是陛下!”而后,捡起地上的信纸图,丢到铁车里,就要推出去,又惶恐不安道,“陛下,那这些信呢?”
“诶!你没脑子是吧,烧了呀!每天吃饭也不知道吃到哪里去了!滚出去!”泰瑞莎说罢,踢了铁车板一脚,哪知这板硬得很,一脚下去,泰瑞莎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不过这车也受了点力,向侍女滚了几圈,把侍女的脚也轧了。
泰瑞莎待疼痛好了点,气势汹汹地大步到小侍女身边,揪起她的头发,一巴掌下去:“谁让你用这么硬的信车的?啊,怕不怕把你给蒸熟了做成马料?”
伯爵夫人坐床沿说:“泰瑞莎,你吓唬别人做什么。”
泰瑞莎又扇了那侍女一巴掌说:“不吓不知道自己是谁!滚下去!”
侍女忙应着,连抽噎都不敢,捂着脸,蹲下来去见撒出来的信,而后,默声流泪将车推出去。
……
……
菲利斯将买来的衣服和药水送往他们国王暂时住的客房。在门口碰到斯塔·皓邪。
他叫住菲利斯。
同时,斯塔·辰早就把婉月瞬间带回房内,这会出来看看菲利斯回来没有,三人在房门口碰着。几个从他们斯堪弗列德国带来的侍从正守在门口。
这些侍从护卫见门开了,立马并脚一踏:“陛下!”
斯塔·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他见菲利斯拿着买来的新衣服和药水在一边,又见皓邪站一旁看他,就说:“皓邪,你带来的两个小宫女还真漂亮,这会怎么有空来我这,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还有点事,就先失陪了。”说完就去单手接菲利斯手里的东西。
皓邪说:“你不是说那个男孩子不是婉月吗?还把她的心脏——我为什么感受不到她的珏印?”
斯塔·辰说:“这个——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有机会再好好叙。我先进去了啊。”
说完,就退了一步,准备关门——
“这是女孩子的衣服——”皓邪揪了揪布料,抬头看向斯塔辰。“你私自把小不点带出来了?”
斯塔·辰淡然道:“我哪有那胆子?公然违抗‘心脏’的命令,可是会被惩处的。我这是给干妹妹买的。”
“干妹妹?漂亮吗?在里面?”斯塔·皓邪头歪了一歪,打算通过门缝看到点什么,但是斯塔·辰用整个身躯挡住了皓邪的视线,这使得他什么也没看见。
“不在啊,我这是买了打算带回去的。好了,我进去了。再聊。”而后,抽了衣服,关上门。
门外,斯塔·皓邪眉头一簇,问菲利斯说:“你们国王认了干妹妹?”
菲利斯说:“这个——好像是的。在下还被陛下托付了别的差事,告辞。”
说完,微微鞠躬,转身离去。皓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离去。
房间内,斯塔·辰拿了买来的衣服和药水走到内室。
婉月正坐在沙发上,对着那面本应该放置一副巨大肖像画的墙壁,等着某人。
听到脚步声,她立马回头去看——
在见到斯塔·辰的那一刻,嘴角不由自主浮起笑容。
“笑什么?”斯塔·辰将药水放在沙发上,而后,在婉月身边坐下,说“转过去。”
婉月低了低头,说:“你——别乱瞟。”
斯塔·辰邪邪一笑,又正经道:“瞟什么,你有什么值得哥瞟的。快点。”
婉月转过去,背对着斯塔·辰坐着。
身后的窗帘咚地一声,由两边移动向中间快速合拢。
房间内亮起两盏烛台灯。
“其实——”婉月嘟囔了一句,“我有值得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