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斯塔·辰上前，一臂绕过赫的背，两个男人表面和谐，暗地里——

“您的什么被我家婉儿发现了？”斯塔·辰笑着放开赫，“您还有事吗？”

赫可不是好惹的，毕竟是龙族之帝，说：“没有发生过的，是不可能把‘没’，变成‘有’。”

斯塔·辰自然听得懂这话的意思。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有的没的，”

赫正要说话，斯塔·辰一手把婉月挡住，一字一道：“你的事情，不要牵扯进她。谁要做牺牲都可以，她，你要是敢因为你自己牺牲她，我不会放过你！”

赫笑了笑：“你比我更珍惜她。好吧好吧，可惜了。哎，可惜了！”

（这话，斯塔·辰当时还以为是赫因为得不到婉月而觉得“可惜”，直到后来，才明白，这个“可惜”，并不是指那个。而是——）

“生死簿。”赫说，“你必须要找到它。否则，命运不能改变。”

……

“生死簿？”婉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原来你知道她是谁!”斯塔·辰微怒。

“当然，”赫说得云淡风轻，“我一个龙族的帝王，会不知道她的身份？从我找到她的那天——”男子想到在小巷子里看到的——不，不是看到的，是梦境。他潜入了这女人的内心被埋葬的秘密梦境。

“接近她也是为了那个目的？”

赫转身，不急不缓，留下个背影说：“什么目的？我跟你们这些人不同，我喜欢她的时候，她只是个普通的姑娘。”

一会，某个声音传来：“链子不能摘，不然，我会阻止你们在一起。龙族，与人族，也将永远处在战争中。斯塔·辰，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

斯塔·辰站在婉月身边，第一次感到自己受到了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