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辰一手包着用毛巾裹着的长发，一手松开划去婉月的腰间：“说不说？”

“你~说，说说。”婉月翻了个白眼。

斯塔·辰拿开手，继续给她摩挲头发，说：“一边给你亲爱的捶腿，一边讲。”

婉月气得喘气，一点吃奶的劲全在两只小拳头上。

“可以可以，这力度刚好。不像刚才软绵绵的。”斯塔·辰说，“讲吧，为夫听着呢~”

“夫你个大鬼头~”婉月嘟囔。

“嗯――？”

“没事！”婉月改口，“你的羊皮卷里写的啊，好像是……‘天地的交界处’。”

“嗯。”斯塔·辰并不想知道地理位置，他只想知道生死簿与契约书的事。“生死簿是活的是怎么回事？”

婉月偷摸巧笑：“终于觉得自己比这个臭男人懂的要多。”

“又在说我坏话？”

“没――！”婉月立马回道，“哦，对对，生死簿啊，它是活的，因为――”

婉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好久才说：“太可怕了。”说罢，转过身，直往斯塔·辰身前钻。

斯塔·辰抬起手，把湿毛巾丢去了一边，热风从婉月头发顶吹来。

“想起什么了？”斯塔·辰摸着婉月的头。

“好可怕，不想说。”

“生死簿可怕？”

“不是的，”婉月摇着头，“是改写生死簿的条件可怕。”

“什么条件？”

“是，是，是一命换一命。”婉月抬起头，“本来应该是这样，大不了我去冥界走一遭。但是后来，契约书出现的时候，发现，条件似乎宽容了。只是说，我不用代替你去冥界，只用变成一只猫。契约失效时，我就能彻底变回人形。”

“那天早上没有变猫，应给是契约失效。”

“不，不是，”婉月的脸色逐渐苍白，“不，不，也是，上次确实已经失效，按照契约书里写的内容来看，但是，但是，它的边角有一句话，当时没注意，现在想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