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契约！是契约！”

“契约是谁？婉儿！”

婉月松了手，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她不停地摆头，嘴里重复着两个字：“是他！是他！”

……

斯塔·辰喊了巫医开了两副镇定的药来，喂了喝下后，就让婉月一个人在寝宫中躺着休息。她究竟和长生天签订了怎样的契约！

斯塔·辰走在去觐见大厅的楼梯上，又想起前不久婉儿说的“契约是活的”这话来——

“难不成，契约不是一个纸上的协议，而是——一个人？那这个人是谁？”

菲利斯从后面小跑上来：“陛下，大臣们已经在大殿内等候了。”

“主战还是主和？”

菲利斯被这突然地一问愣住脚，陛下这么问肯定不是听取意见，所以——他在试探。于是说：“陛下，臣认为，战抑或和，都应该以大局为重。臣心想，陛下您的心里应该早就有一把尺子，什么时候出兵，什么时候养精蓄锐，您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臣认为，眼下，就您的大业来看，还是不出兵的好。”

斯塔·辰点点头，继续快步上楼。

……

快到觐见大厅后侧楼梯时，斯塔·辰突然停下，转身问菲利斯：“现在分几个派系？”

菲利斯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