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成功一次。”

“一次就够了。”斯塔·辰谢绝侍女送来的水烟。

“要他死吗？”

“不，他还有用。”

黑云说：“好。我们只需要你答应一个要求。”

“仅仅一个要求？”

“先听听我们这个要求，再做决定。”黑云说。

斯塔·辰摊了摊手：“你们的规矩变了？客人还能先听要交换的是什么东西再决定？”

“这次不一样。”黑云说，“它很重要。”

斯塔·辰露出一个“行吧”的表情，说“请说。”

黑云说：“只要你愿意，在这份交换契约书上签字，同意我们协助你取得下一届‘心脏’之位，并保证你一定会取得‘心脏’之位，否则将死无全尸，附灵宫将会在短时间内，助你迅速提高黑珏术能力。”

斯塔·辰想了想，说：“你们就那么看好我？假如我还就没坐上那个位子，人也死了，你们不赔了？”

黑云说：“不，只要你同意，加上我们附灵宫的力量，再加上神族和龙族的力量，你坐上那个位子是势在必得。只是要失去点东西，但是，那么一点东西，附灵宫认为，你是不会在意的。”

“失去什么？”

“老规矩。”黑云说。“附灵宫有权力保留任何不可以回答的问题。”

声音停顿了一会，柔和了许多：“年轻人，签下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要是——”声音提高了许多，“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把这份合约看一遍，看一天都没关系。今天——我们这不接待其他客人。”

斯塔·辰本就生性多疑。他盯着黑云，手按住合约，说：“你们究竟是谁？”

“哈哈!——！”黑云狂笑，“整个帝国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既然是这样，你怎么不去坐那个位子？想控制我？”

黑云继续说：“年轻人，你知道自己的真身是什么吗？”

“看来你是清楚的。”

“当然。”黑云离开了交易，走到一边，按下一块已经被磨得发亮的石头！

石头沉了下去，隐藏在墙后面的密实打开。密室里有千千万万个方正的小洞。每个洞里都放置着一个玻璃瓶，瓶中有一缕蓝色的烟。

黑云在门口，说：“所有人的信息，都在这里。包括——你们都在找的神族唯一后裔。，当然，现任的‘心脏’也在找。但是——谁都没有想到，真正的神族后裔是谁。”

“你是说，婉儿不是神族后裔。”

“如果她不是，你还爱她吗？还要她吗？还救她吗？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吗？还会亲她吗？还会抱她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所带来的不是引起斯塔·辰对那些问题的思索，而是——

“你——”斯塔·辰站了起来，走向黑云。“不可能吧。”

“看来是‘不可能’。”黑云飘过斯塔·辰的身旁，重新坐回交易。

斯塔·辰抬起手，冥冥中，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难道——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