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斯塔·辰停顿了一会，说，“也好。暴病身亡。”

“与我有什么关系，”婉月的心情渐渐平复，就像在说不关自己事情的话一样，“老天有眼。以前看上他，是我的眼瞎。”

“那后来呢？”

“后来……”婉月苦笑道，“后来，为了成全一个男人，我把自己往死亡上推。重生后，这个傻子醒了。”

“说真的，”斯塔·辰望向别处，“你的爪子印留在我的窗台，太明显了。下次记得找个代替的，不然很容易就被我认出来。”

婉月想起了自己留在斯塔·辰寝宫窗台上的血手印，内心真是不满。

“再说了，你一个晚上在我的城镇中，呵，每家每户按一个手印，一晚上肯定没睡好吧，女人熬夜要长皱纹。”

斯塔·辰刚一说完，全身就被冰锥封在空中。

赫在一旁感到自己已经完全被忽略了。

“死龙，别走，等会打起来，我可打不过她。”斯塔·辰盯着婉月，头也不往赫那转。

“没走！看你俩斗嘴……”赫转过身去，看斯堪福列德天边的云彩。

“哪找的那么多心脏？什么动物的？牛还是马？”斯塔·辰问。“笼子也挺难找的，得花不少钱吧？赫，你回去查一下你们皇家的账目，看是不是有出入。”

“没问题。”

赫刚应下，斯塔·辰突然作呕，不停地吐鼻涕虫。

“你这女人，真是可恶啊，我都没和你生气，你居然这么整你亲爱的，呕……”

“……”连龙帝都觉得恶心，心里头已经开始嫌弃起斯塔·辰来。

“呕！”

“呕……！”

就这么吐了半个小时，斯塔·辰才渐渐恢复。

“这样吧，我只有一个疑问，问完了，我就把命给你。”斯塔·辰说。

婉月点头：“我耐着性子听你讲这么多……”

斯塔·辰打断了她的话：“本质是因为你内心不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