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紧盯着胡青牛,好像想从胡青牛眼中看出一丁点多余的东西来。
“不行,还有管好你的小情人,不然我们都有麻烦。”
这话好像有点其他的意味,但是胡青牛也没多想。
“婉如很乖的,她不会透露这件事给其他人。”
露娜脸色一黑:“哼,但愿如此。给我件衣服,我该走了。”
“好吧,婉如你能帮下忙吗?”胡青牛转头看向哭红了眼的小姑娘。
小姑娘别过脸去,不理睬他。
露娜随后说道:“她的衣服我穿不了,她太小了。我指的是你的衣服。”
“谁说我太小,不信......哼。“女人怎能承认小,婉如小姑娘刚想说不信来比比,但是看到露娜逆天的紧俏身材,再看看自己的小馒头只能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露娜坚决要走,胡青牛也留不住,给露娜准备好衣服,又把自己的伤药匀出了一些让露娜带着,最后还把车钥匙给了她。走在路上,太容易被发现了。
露娜也不吭声,一一接下,头也不回的走了,还剩下个难哄的小姑娘。
看着小姑娘泫然欲泣的俏丽面孔,胡青牛一阵头大。
好说歹说终于把小姑娘哄得破涕为笑之后,胡青牛急急地下楼找了老爹。他有个问题只有老爹有可能清楚,他知道老爹对每个孩子都一视同仁,牙擦金的近况他一定有所了解。
“老爹,你知道最近牙擦金在做什么吗。”
“你怎么问起了这个,说起来当初你和阿金是最要好的。只是阿金现在......唉,怪我没有教导好他啊。”老爹褶皱的脸上满满的悔恨。
“这不能怪你,老爹。你看我不就好好的吗,不也是被你天天骂出来的。你快告诉我牙擦金最近都在做些什么,和什么人接触。”
“臭小子,唉,阿金自从离开了黄师傅的武馆就是开始和贩毒的黑人帮派走得很近,虽然没有做出欺负我们大家的事情,但是整天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估计是染上了毒瘾。”
“还有其他不寻常的事情吗?”
“有,昨天晚上他带着一群黑人在大街上晃荡,感觉像是在找什么人。还说要抢回什么东西。”
果然是牙擦金,不过露娜到底是什么人呢,又到底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拿东西。胡青牛除了摆在明面上的信息,也是毫无头绪,根本分析不出什么。
稍作调整之后,他也和老爹、婉如告别了。
第二天下午还有球队训练,胡青牛该赶回华盛顿了。
但是问题来了,胡青牛把车钥匙大大方方地给了露娜,现在怎么回华盛顿啊,挤火车吗。
胡青牛想到个好主意,立即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老流氓乔丹,哪有肥羊不宰的道理。
不吃大户,怎么缩小贫富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