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贤却问：“你有没有发现蓝小椿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

马朵朵想了想：“话变多了？在青柳居遇到她的那一次，她一句话都没说。”

“她这次直接面纱都没有戴。”

马朵朵说：“可能是料定了我们就算知道她长什么样，也找不到她吧。带不带都无所谓了，干脆就不带了。”

马朵朵又问：“司羿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柳贤看着铁刃，收了起来，带回佛珠。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干的。可能他本来就是游戏里面出来的人，和一般的鬼魂不一样吧。”

晚上，柳贤在家，收到两条信息。

一条是许素发来的，他说那四个人的尸体都消失了。

马朵朵说：“风承不是说南柯灯变出来的人百年不消失吗，这次是采瑶无意中弄出来的，维持的时间没有那么长，可能到消失的时候了。”

还有一条是方义发来的，他先为许依今天的行为道了歉，然后说以后见面的时间可能会少一些了。许依还没缓过神来，暂时禁止他和柳贤来往。

柳贤看到这条信息笑了笑，许依的反应，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但他还是给薛铃发了信息，薛铃很快回信。

第二天下午，梳着双马尾，穿着黑裙的薛铃出现在闲时院门口，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张开双臂朝柳贤飞奔过来。

柳贤伸出右手。薛铃看了看他的手，还是抱住了他，感觉到他全身僵硬，咯咯地笑起来。

“那个女人，我帮你查看了。”

柳贤有些惊讶：“这么快？”

薛铃说：“我办事就是这样干脆利落的。那就是个普通的女人，没有问题。”

柳贤问：“你怎么去查看的？”

“假装住他们家楼下，说他们家的马桶漏水啊。”薛铃瞪着眼说，“你怀疑我办事能力是不是？”

柳贤说：“怎么会呢，只是那个女人不简单。”

“挺简单的啊。她请我进去坐了一会儿，我在她家里一直等到物业上门。她还给我倒果汁，就是有点甜。那么长时间，如果有巫术我肯定就发现了。”

“好吧。”柳贤沉吟一阵，表情放松下来，“谢谢你，如果有要我帮忙的地方……”

“有！”薛铃说。

柳贤愣了愣，薛铃不管不顾地说起来：“我们那有个巫女，偷了奶奶的巫术书跑了。你去帮我把书找回来。”说完端起桌上的饮料啜饮起来。

放下杯子又说：“巫女名字叫卞琼岚。”

柳贤等了一会儿，薛铃却不说话了，忍不住问：“还有呢？”

“没了，”薛铃手撑在椅子上，晃荡着腿，“那是个资深巫女，官方的记录早就没有了。就算知道名字也没用，随便改个名字就行了。”

柳贤问：“照片呢？”

“没有，她不爱拍照，说照相机会摄取魂魄。”

这得是多古老的人。

薛铃咯咯地笑着：“她偷巫术书肯定不是为了收藏，你找找离奇的事件，肯定能发现她的踪迹。哦，对了，她的施法工具是巫术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