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两人没看到拔山出现的经过,当他是寻常人,只是块头比较大。
拔山把手指关节掰得咔咔响,又左右扭动了一下粗壮的脖子,弯腰放低身子,摆出摔跤的姿势,有心想活动一下筋骨。
一人大叫着冲上前,被拔山抓住腰带,丢到了院子里。
“气势像牦牛,力气却是小羊羔。”
剩下的人看到拔山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心中打鼓,却不知道拔山的脸色本来就不会变了。
不但脸色不会变,气也不会变。
那人咽了口唾沫,悄悄说:“勇哥,报警不?”
勇哥一巴掌拍下去,“我们是来闹事的,还报警?”
“就说我们来喝咖啡的,他们乱收费,就起了争执,谁知这大汉打伤我们这么多兄弟。”那人眼珠子乱转,很快编好了一个故事。
“你傻吗?我们这样像是来喝咖啡的?”
那人无奈地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我当时就说不要搞得这么夸张,好好的请也许能把人家请去。”
“也许?”勇哥的声音和火气压不住了,大声说:“没有请去,你去给老板交代啊。”
那人瞅了勇哥一眼,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两人和缩在角落里的同伴,又瞅了勇哥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白:你现在也不能交代啊。
这时,院门口传来尖叫一声。一个男人手臂卡在马朵朵脖子上,把她拖进了店里,警惕地看着拔山。
另一人也走了进来,严肃地对勇哥两人点头,“我们刚才看到小王飞出去,正在想办法呢,这个女人就出现了。”
“可别抓错人了,万一是顾客……”勇哥有些担心。
“那天这女人和姓柳的一起去找麻烦的。”
马朵朵脖子被卡得很不舒服,狠狠地踩了挟持自己的男人一脚。
男人咧了咧嘴,手上就放松了,马朵朵一矮身钻了出来,抬起膝盖往男人两腿之间撞去。
那人捂着被踢的地方,痛得脸色都发绿,夹着腿走到最近的桌子边坐下,额头不停地磕在桌子上。
“为什么他还在打自己呢?”紫菀好奇地问。
“疼痛转移。另一个地方也痛起来,就可以缓解其他的疼痛。”马朵朵一本正经地说,看着勇哥一瞪眼。
“居然敢到我的店上找麻烦,打听清楚我是谁了吗?”
勇哥颤了颤,片刻才怯怯地问:“你,你是谁啊?”
马朵朵吸了一大口气,大声喊道:
“我是卖花的!”
勇哥嘴角抽了抽。
马朵朵声音不减,大声问:“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