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撇开旁人，当叶灵歌再次打量眼前的霍衍时，目光无疑染上了层层的复杂与神秘。

可无论霍衍是什么人，有这什么样的身份背景，叶灵歌都是不打算问出来的，因为她与他的相识，本来就不是为的这些。

“今天谢谢你，还有，那副鹤图，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今明天霍衍拿出真正的鹤图，叶灵歌也很意外，但是霍衍应该只是拿出来帮她解围的，她并不打算占为己有，相信爷爷也是同意的。

“说什么傻话呢，拿出来的来礼物，哪有在拿回去的道理，你这是在打爷的脸不成？”

霍衍啼笑皆非，一张鹤图，在他眼里根本微不足道：“再说这是我送给爷爷的礼物，你无权过问，爷爷今天做寿，开心就好。”

“……”

可是依照叶灵歌和霍衍的关系，这礼未免太厚了。

“不过……”

谁知霍衍话锋一转，突然对这叶灵歌神秘一笑：“说到大礼，刚才不过毛毛雨而已，真正的大礼，一会儿才到。”

还有大礼？

叶灵歌闻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

霍衍翻出手机，给叶灵歌看了一张照片，而照片的内容，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欲侵犯她的张刚。

不好照片中的张刚，可就很凄惨了，骨头就打断了几根，满脸是血，还被困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狭小空间，目测这应该是霍衍干的，而他这么干，肯定不是单纯的教训张刚。

“你……”

叶灵歌询问似得看着霍衍。

霍衍却卖起了关子：“照片我已经发给了需要他的人，咱们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