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召唤着一个宠物，又或者是召唤着一个男宠，用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着李清肆。

李清肆上前的时候，她冷笑：“说错了，是跪着爬过来。”

李清肆心中翻起了滔天的巨浪，命令的语气，带着极致的侮辱，这是对于人格的变相的羞辱。

这个女人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宠物，或者是一个奴隶。

李清肆虽然从小不受重视，生活过得并不如意，但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他手紧紧的握着拳头，骨头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清脆的声音，脸上的青筋不断的浮现，太阳穴快速的跳动。

他用尽所有的力气忍受这样的屈辱，目光如尖刀一般的盯着帐后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

生气了？

司空舞冷冷的勾唇，“听不懂？我养的一条狗或许都会比你聪明。”

李清肆颜色阴沉无比，正在用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刀捅死这个女人。

可是不行，他要慢慢的折磨这个女人，一点点的剥了她的皮，把她的皮做成引魂灯给小舞黄泉路上照明用。

男人慢慢地屈着膝盖，最后跪在了地上。

因为憎恨，他目光有着杀人阴毒。

因为深爱，宁愿跪在地上像狗一样他也要靠近这个女人，杀了她替小舞报仇。

看着男人跪在地上那一刻，司空舞勾唇上扬着，双眼因为愤怒而红了起来。

她恨这个男人。

无比的憎恨。

恨到骨子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