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肆心神俱裂，鲜血不断的从口中吐出，赤红的双眼泪如雨下。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说自己就是小舞，为什么……

司空诚愉悦的看着所有的一切，“你知道么？我的好姐姐为了保护你三年都不愿见你，为的就是告诉所有人她不在乎你，这样你就是安全的。”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她费尽心机的保护你却被你做成这种东西，还真是漂亮啊。”

司空诚弯下了腰：“姐姐，你以后就摆放在我的房间里好不好？做一个漂亮的花瓶公主，因为你这样真的太美了。”

李清肆悔恨到发疯，他双手捧着自己的头，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他无法原谅自己。

是他亲手毁了小舞。

双手用力的捧着头，指尖死死地掐住血肉，他就像是无法感受到疼痛一样，痛苦的哀嚎着……

司空诚看着他癫狂的模样，顿时失去了刺激的兴趣，冷冷的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啧，无趣，这样就疯了？”

司空诚无趣的带着人马离开。

只留下了李清肆痛苦不己。

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恨不得双手把自己的头挤爆这样才能够缓解自己的痛苦。

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李清肆用力的撞着地面，把自己折磨得奄奄一息，他依旧无法原谅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青信听到动静找到李清肆的时候，发现他疯了。

他亲手掐死了司空舞，然后跪在尸体的旁边，不断的说着对不起。

说一声用头撞着墙一次，一次又一次。

十次，一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