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你快……”

幺幺本要去拉他，却见小卓子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冲她们喊道：“走！照顾好幺幺，好好活下去！啊——”

他转身再次扑向欲要接近她们的官兵……

“哥！”

察觉到幺幺要下车，尧夕鸽顺势将她的两手圈到自己腰间，并叮嘱了一声，“幺幺，抱紧我，别松手！”

话音刚落，小电摩启动，在黄土地上极速打弯，冲破人墙，冲出村子……

“哥——”

身后幺幺撕心裂肺的哭喊，以及渐渐远去的厮杀声，慢慢地消散在冰冷的风中……

草坪村外五里地，幺幺为小卓子堆了个空坟。

尧夕鸽原本想过带她回去找找尸体，可两个村的里外都有重兵把守，就等着她们自投罗网。

两人并排坐在坟前，整整四个时辰，互相没说过一句话。

尧夕鸽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的墓碑，上面刻着小卓子的名字：卓越。

蓦地，心里头一阵酸楚……

在宫里的时候，但凡得到主子赏赐的糕点，他总是第一个分享给她。

尽管知道她在龙祥宫上班，却还是每晚给她留着东监苑的门。

知道她爱干净，于是每天将她的房屋打扫得一尘不染……

而今，为护她周全，他豁出性命……

对她而言，他是名副其实卓越的，优秀的……铁铮铮的汉子。

而她能做的，就是将这份恩情回报给他唯一的妹妹——幺幺身上。

“幺幺，天黑了，我们走吧？”

她轻轻地拉了拉幺幺带有血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