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也是有可能的。”
卫秫压根就没打算揭穿威远将军,关于他的右手,不论他做出何种解释,他都能接受,要的只是他的一个态度而已。
不过当卫秫提起小时候,先皇带着他各种挑战之后,威远将军也像是被打开了记忆的盒子一般,开始陷入到对过去的回忆当中。
“摄政王,你那个时候明明还小,但是身上发出的迫人的气势,就很令人难忘啊,不光是我有这种感觉,相信就连曾大人,也应该有类似的记忆吧?”
曾大人如今一门心思,全都在一会儿要打取什么样的猎物,才能获得皇上的青睐,从而开口提出将王沐儿救出来的事情,对于威远将军的问话,压根就没有留意,好在张公公赶紧在旁轻咳,这才将他的思路给绕了回来。
“哦,你是说那个时候啊,时间还真是挺长的了,虽然说在皇宫里的事情,我大部分都忘记了,但是摄政王的气势,还是依稀记得的,也给他做了几天的师傅,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的话,那或许我还能一直教下去呢!”
听着曾大人不无遗憾的话,卫晏礼忽然感到有些惭愧,曾大人所讲的事情,应该就是先皇的糊涂债,他虽然也是昨晚才刚刚得知的,但是对于他的震撼,一整个晚上都难以消除。
其他人在听到曾大人的话后,也都纷纷垂头,似乎为他感到惋惜,唯有卫秫的视线,始终都盯着威远将军,然后问道。
“看将军的表情,似乎也知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还真是奇怪啊,包括我和皇上在内,都是在昨晚才知道的,但是将军却一点都没有吃惊的样子,难道说是一早就知道了?”
在场的除了当事人曾大人以外,一早就知道的人,就只有先皇的近侍张公公了,而就在昨晚,他们才开始怀疑或许当年的事情,并非是先皇一时糊涂,而是有人故意引导的,所以当他们听到卫秫的话之后,都急急将目光转移到威远将军的脸上,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事啊,咱们现在不是在说曾大人辞官么?”
然而,威远将军却并没有就着他们的话头说到,而是转移了话题,还很无辜的看向曾大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原本过去的事情,对于曾大人就是一道伤疤,每提及一次,就等于是把结痂重新挖开,就会再疼一遍,眼看威远将军回答的滴水不漏,毫不慌张,他也不打算再细细过问了,而是将视线重新转移到猎场上,望着那些氏族子弟的驰骋的模样,也迅速加入到了狩猎之中。
“右相,您是打算一直站在原地吗?”
眼看曾大人也加入了狩猎,威远将军又问向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