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袁洁莹偷偷碰了一下夏阳的胳膊。

夏阳“嗯”了一声。

袁洁莹好奇的问:“你真的会透视眼吗？”

夏阳汗颜，他平静道:“同样的问题我不会回答第二遍。”

袁洁莹却没有在意夏阳的态度，她继续问:“有透视眼是一种什么感觉？可以偷看女人洗澡，可以偷看女人换衣服，甚至走在大街上想看谁就看谁……”

夏阳额头上青筋暴动。

看到夏阳的表情，袁洁莹讪笑一声说道:“开玩笑的。我就是有些好奇，你有透视眼之后都会做一些什么事情。”

夏阳平静的说道:“杀人。”

的确，夏阳拥有透视眼之后，利用透视眼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辅助击杀敌人。袁洁莹想过千万种夏阳回答的各种可能性，可夏阳的回答显然超出了袁洁莹的意料，袁洁莹在听到“杀人”这两个字的时候，袁洁莹甚至可以感觉到夏阳身上一闪而逝的寒冷，袁洁莹回想到自己认识夏阳的

种种经过，收拾黑龙帮，收拾那个宝哥……发现副厂长边学明的背叛，甚至是跟马龙腾的那一场赌博……

这些恐怕都是夏阳的透视眼的功劳。

夏阳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实话，让袁洁莹这个生活在正常社会的正常人没办法接受。

但是袁洁莹的扩散性思维显然想得太多，袁洁莹喃喃道:“那跟马龙腾的那一场赌博，你是不是也用了透视眼？”

夏阳点了点头。

袁洁莹刚开始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还有些忐忑。

但是得到了夏阳的肯定答复，袁洁莹马上眼冒绿光，她激动道:“那你岂不是可以用透视眼去赌场赢钱？赢很多很多的钱，横扫澳门，横扫拉斯维加斯……”

夏阳这一次转过头了，他用古怪的目光看着袁洁莹:“你以为我的钱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袁洁莹:“……”

夏阳目光望着远方的天际说道:“我现在不缺钱，而且我也不太在乎钱，这东西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数字，没有太大意义，名利与我如浮云。”

袁洁莹看到夏阳脸上露出来一丝深深的疲惫跟落寞。

又或者，还有更多的东西。

夏阳此时侧脸的表情更像是一个风餐露宿的旅人，在蹉跎岁月里饱尝人世冷暖变成垂暮的老者，目光深邃渺远的好像是触碰不到的未知星空。

看到夏阳的侧脸。

袁洁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仿若在夏阳面前，她就如同是一只蚂蚁一样渺小。

这个男人……袁洁莹在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