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在落海之前，慕总身上多处中了子弹，根本就走不动路了。”

柏洋越说越难受。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慕云川活着的几率微乎其微。

乔伊人眼睛干干的，心脏绞痛，不住自语，“都是我害了他，都是我，都是我的……”

“大小姐，那些杀手是有备而来，就算不是慕总想提早回去，他们也会另外找机会下手，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害他？”乔伊人收起悲伤，急充满仇恨地问。

就算那人逃到天涯海角，她都不会放过他们。

“我隐隐约约听见慕总身边一个很厉害的保镖说，有一队是国际上有名的雇佣兵，叫鬣狗，还有一队是慕家……对对，是慕家派来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慕家……”

柏洋回忆起当时惨烈的场面，整个人都是懵的。

到现在都觉得是不是在做梦。

江御廷眯了眯眼，“鬣狗？慕家？你确定没听错？”

“没错，鬣狗没听错，那群王八蛋化成灰我都认得。”

“好，那就麻烦你明天去指认那些人？”

“啊？”

江御廷说：“就在前天，也有这样一群人暗杀乔小姐，兴许里面有你认识的？”

乔伊人诧异，“那些杀手是叫鬣狗的雇佣兵？”

江御廷点头，“是。只要逼问出那些人的幕后主使，就大体能清楚两拨人马其中一拨的幕后主使。”

乔伊人隐隐觉得其中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