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明静愿不愿意，不该发生和已经发生、不想却不得不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苏煜这时候会在哪里，在做什么？伤他的话，伤他的心！

送苏煜到了事务所，徐晓愚就被关在办公室门外。自己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拿出烟，点燃。这都tm的什么事！感叹一声，剩下的只有烦躁。

走进休息室，一路沿着门口，走进两人待在一起的空间里。眼底的泪干了。

苏煜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了自己许久。回忆里全是她，从到大，自他有意识有感情以来，司徒明静就成了他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想要把这里的回忆都删掉，紧急的步子，一个不稳，蹲坐在地上。他怎么这么没用。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出自唐代刘希夷的《代悲白头翁》。

“苏煜，我喜欢这词。”

“你喜欢这词什么？”

“不告诉你！”

“……”这丫头，存了什么心思。学生时期的自己，对司徒明静很无奈。

现在依旧。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出自汉代诗人卓文君的《白头吟》。

“苏煜你世间有这样的感情吗？”嘟着嘴问的静。

“怎么没有，你没看到，不代表它不存在啊。”我就是！初谈恋爱，他真的喜欢这丫头。

“那你，我有没有这样的运气？”

“你呀，我们静有的不是运气，是福气！”肯定会有的。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苏煜，我怕？”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叫他哥哥，直喊自己名字。

什么时候起，她跟别的男孩子都保持距离，就喜欢跟在他身边，依赖自己。

在弟弟面前，她坚强的像男孩子。在他前，她婉约可爱如女人。

“司徒明静，就连恨你，我也做不到！”可悲的不是因为爱，而是因爱生恨都难。

一路走来，两人的画面都在脑海里徘徊，司徒明静在他眼里，可曾有过半点不好。没有，全都没有。

拖着受伤的脚腕，苏煜倚着沙发靠着，那后面的柜子里，全是她收集的各类酒。

一口入喉，感觉就像刺激的液体，只能让他的思绪更加清晰。

“我，看上他了。”

“因为我也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但我发现，你并不适合我。”

“假如有一世界背叛了你，至少还有我，为你背叛这个世界。”那时的誓言，听着特别刺耳。

苏煜又灌下一口大的，火烧喉咙。如今你背叛了我，我要跟着你一起背叛这个世界？想要为你背叛这个世界嘛？手里的东西，连同酒瓶一起丢弃。破碎的声音，震得他清醒，静最讨厌这样的声音。

苏煜想自己是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