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后。

刚结束完拍摄，江雾无聊的刷着微博，无意间看下了王秋自杀的新闻。

她查看详细内容，警方给出的调查结果是抑郁症服药自杀，和作者写得一模一样。

微博是几天前发布的。

这么多天了，沉思少年的价格也应该涨上去了。

她输入一串网址，各种文物艺术品的页面映入眼帘。

这是全国各地艺术品爱好者的交流网站。

她随便翻了翻首页，结果一连几个帖子都是关于沉思的少年的神秘买家，甚至有人重金求她的信息。

啧啧啧。

拍卖会嫌弃王秋不出名的那些人，肠子肯定都悔青了。

一百五十万飘升到五千万。

简直赚翻了！

“你在看什么呢？”方若的声音响起。

她吓得瞬间关掉手机，“有事吗？”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和沈总到底是什么关系。”方若难得拘谨。

江雾觉得她说话莫名其妙，“我和沈总哪有什么关系。”

方若开门见山，“你是不是和沈总睡过了？”

“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告诉我，他喜欢什么样的？”

她也懒得遮遮掩掩了，反正做这行业的陪睡金主又不是秘密。

江雾有些无语，“我没和他睡过，你想知道自己去问他。”

她丢下这句话，起身就离开。

装什么清高！

傻子才信你们没有睡过！

方若一心认为江雾说害怕她抢走沈晏，故意藏着不肯说。

医院。

今天是DAN出结果的日子。

乔渊把文件袋递给他，“看完以后，一定要记得告诉我结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