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川，你……你怎么了？”

发现傅西川身上都散发着压抑的悲伤情绪，白莐担忧地反拽着他的手，结果被他给揽入怀里。

傅西川一边手抱着白莐，一边手把她的脑袋给摁在自己胸口的位置：“对不起，阿莐，对不起，是本王没有护着你……”

白莐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头上，她的心猛然一跳，有种压抑的情绪在心口的位置，无法疏散开来。

他该不会是……哭了吧？

他在说对不起，他还自称了本王。

白莐的心里突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

“莫非，我刚开始猜得不对，我并不是书里的人。只是我上辈子和你认识，我也是白莐，你是风漓潇，但是在我们大婚的时候，我死了，而你用了什么代价换了我的轮回，我们才能在第二世相遇。你所经历过的那些存在我梦里的经历，是你轮回的代价，对吗？”

说到最后，白莐的声音都是发颤的，因为她心尖像是被人一针一针刺进去。本来完好的心脏，此时那里都是千疮百孔，悲凉得荒芜。

“阿莐，本王有时宁可你不要那么聪明。”傅西川亲吻着白莐的额头上，声音都嘶哑不成样。

他的话，已经告诉白莐答案了，她猜测的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