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帆走进书房的时候,父亲和罗力正在说话,看到她进来,罗力冲她微微一笑,徐扬帆的心‘砰然’跳了一下,却没说话,把茶壶放到桌上,然后给父亲和罗力沏上茶水,随后坐在不远的小凳子上面听他们俩人聊天。
徐风楼没有赶女儿出去,他正在对罗力诉话。
“......你煽动陈华年跑到市政,阻挠政府招商引资,打乱市政城市规划,为自己谋利,你小子好大的胆子!”
“徐叔,您冤枉我了,陈老去市政的事我真心不知道。他是看到‘老罗头’这个产品的前景,不想市里拆迁丰源食品厂,他对丰源食品厂的感情很深,但是陈老这么做,绝对不是我的煽动的。
我对市政拆迁丰源食品厂的决定是双手赞同的,丰源食品厂所处的节点,正好是贯通老城和新城的节点。
市里在那里开发商业街,是基于在新城和老城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是城区发展的一个关键所在,这样既能平衡城区之间的发展不平衡,又能起到到个纽带的作用,用老城带新城,用新城的理念促进老城变新颜。
未来十几年,丰源经济必将进入一个暂新的阶段,市里这么规划,是城区发展的必然,也是城市大步前进的必然,谁阻碍这个计划,谁就是阻碍丰源城市进程的罪人。
徐叔叔,你认为我这么聪明的人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利用陈老给自己遭灾,让丰源高层记恨我,那我得多傻啊!”
这货往自己脸上贴金从来不会吝啬!
徐扬帆忍着笑,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罗力这不脸的劲。
徐风楼道:“这么说,煽动陈老的不是你?”
“徐叔叔,我对灯发誓,真不是我!”这货就是一个乌鸦嘴,他这句话刚说完,屋子里的灯泡‘啪’的一下就灭了。
几个人同时楞住,随后就传来徐扬帆‘咯咯咯’的笑声,小姑娘笑得腰都弯了,罗力尴尬的要命,你麻痹,这灯玩他,好在徐风楼把灯泡换上一个,屋里又恢复了光亮。
徐扬帆忍着笑,坐在那里托着下巴听两人继续谈话,徐风楼也没有撵她走。
“徐叔叔,我煽动陈老阻碍市里拆迁,只会恶了市里,这样的事我不会做。我大费周章搞出来‘老罗头’就是为了向市里展示我的肌肉,我要证明,我有能力给这些工人一口饭吃。
国企改革,改的是不是工人的饭碗,而是盘活企业,让企业在市场经济的指引下适应市场,承受压力,不断壮大,这才是初衷。
我没必要从中作梗,做这个恶人,我要是那么做,那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损人不利已,我不会干这样的傻事。”
“那你的目地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