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的总制府厢房内,精致华美的雕花木床上,曾经清冷狠辣的白莲圣女洛鸢,全身一丝不挂,一双雪白浑圆的长腿亮的让人不由得心旌动摇,不过如此诱人美景,现在却只归李郡公一人独赏。
洛鸢的身体嫩白如玉,却唯独从右胸到腰部有一处淡淡的疤痕,虽然现在已经不甚打紧,但是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皮肤上的细微区别。
李沐抱着洛鸢,激情过后,看到洛圣女腰上的疤痕,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刚刚触到佳人敏感的肌肤,就惹来一声浅浅的娇吟。
“疼吗?”虽然知道这是个傻问题,李沐还是出言问了。天启二年,也就是五年前,李沐视察锦州军营时,遭遇洛攸刺杀,是洛鸢帮他挡下了那一剑,结果落下了无法痊愈的疤痕,让李沐心中唏嘘不已。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当初在官道边截杀他的刺客,最终成为了自己的枕边人,人生际遇,确有无数神奇之处。
“这么久了,又岂会疼痛。”洛鸢在交欢时并不清冷,反而热情如火,只是激情过后,洛姑娘总会恢复到那种淡然若风的姿态,倒是这么多年,也一点没变。
“傻姑娘,当初为我挡那一剑,真是把我吓得不轻。”李沐知道洛鸢的性子,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一些,把心爱的女人往怀中紧了紧,贴着她光滑绝美的脸颊道:“我这人,战场上有今日没明日的生活也是习惯了,下回可别这么傻了。”
“不行。”洛鸢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丈夫的怀里,却依旧浅浅的,坚定地道:“想杀你,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你这丫头,真是。。。固执!”李沐伸手轻轻刮了一下洛鸢的琼鼻,引得她咯咯笑出声来,转而也伸手推着李沐,看着他的眼睛,一边笑一边说着:“好啦,妍儿还在等着你呢,总不该让她一直空守下去。”
“咦?我这么个香饽饽在家里,你们怎么也不争宠呢?”李大公子可能是近来生活节奏太好了,竟然自己找起虐来。
“争宠?你以为你是那小皇帝呢。”洛鸢白莲出身,对皇家毫无敬仰之心,好看的琼鼻皱了皱,不屑的道:“要是像小皇帝那样无度索取,说不定,年纪轻轻就要透支本元,难得长寿哟。”
“你啊。”李沐哭笑不得的穿好衣服,转而出了洛鸢的房门,向若菡的房里走去。
总制府虽然戒备森严,但是规制不大,李沐闲庭信步的晃荡了几分钟,脑子里闪过前几天收到的消息。
刘一燝辞官回乡了,顾秉谦继任内阁首辅大臣,对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好消息,顾秉谦的上位,表示大明朝廷最后一处净土,内阁首辅的票拟权,也落入了阉党的手中。
魏忠贤权势已达极盛,满朝文武,除了平日里都不怎么说话的吏部尚书张子续,其他所有高官,几乎已被阉党垄端。那他下一个目标,很可能会盯上高居九重的皇帝。
对于这老阉奴的心理,李沐也能猜出七八分来。起先的魏忠贤,也算是个忠心耿耿的奴仆的,可是随着权势越来越大,安全感反而在不停的上升。尤其是自己上次借着天罚的事情摆了他一道之后,皇帝多少有些怀疑他。对于魏忠贤来说,失去皇帝的圣眷,无疑是他承受不起的。要么,他努力重新获得皇帝的绝对信任,要么,就把皇帝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沐郎。”李沐想着想着,突然听见一声温柔的呼唤,抬眼一看,正是明露郡主李妍儿,穿着一袭浅蓝色的汉装,俏生生的站在李沐的面前。
“妍儿。”李沐对着李妍儿温和道:“怎么觉得你清减了一些。”
“真的吗?”李妍儿起先是喜上眉梢,女孩子嘛,谁不喜欢听心上人说她姿容窈窕呢,后来却又不知为什么黯淡了下去,低着头可怜巴巴的道:“也不知是不是我不争气,为何这么久,一点。。。一点反应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