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那日同你说了,要早日访问昭妍的。”
白语晖哈哈一笑,
“君子金口,语晖也心里满是期待。”
虽然知道是客套话,但是傅亥还是心里觉得开心。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
“这位是……”
说的是宋砚修了,
白语晖介绍,
“这位是宋砚修,朕的皇夫。
与你交战的那段时间,都是他在替朕主持朝政。”
傅亥看向了宋砚修,后者笑眯眯地行礼,动作挑不出一丝不到,
但傅亥就是想要针对他。
“你身边倒都是些能人,你们国家,这男子也能参政吗?”
“自然不是,只不过砚修是朕的皇夫,朕信得过他。”
说完,白语晖还和宋砚修相视一笑,
傅亥心里更是一揪。
“孤站在外面已久,不知语晖准备了什么?”
白语晖听到傅亥对自己的称呼,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她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傅亥和自己的关系这么好了。
不过,她没有纠正,而是抱歉地说,
“朕倒是忘记了你们长途跋涉,一定累了。
同朕去看看准备的饭菜吧。
希望你们能喜欢。”
白语晖领着傅亥他们,进入了大殿。
殿内白语晖好傅亥坐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两个人挨得极近。
白语晖特地吩咐御膳房按照季渊国的喜好来做饭。
傅亥见到满桌的家乡菜,知道白语晖一定是特地吩咐了。
他微笑着落座,
那个皇夫此时坐在下面,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傅亥不知道怎么的,就从这笑容里看到了威胁。
呵,真有意思啊,这白语晖的皇夫。
傅亥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后宫之人,如何能与他竞争。
傅亥坏心眼地夹了一筷子自己喜欢的菜,
他把这菜夹到白语晖的碗里,
“这个菜孤喜欢极了,你尝尝啊。”
白语晖越发弄不懂傅亥的意思,或许这是在示弱?
为了在结交文件上能够添一些更有利于他们的条款吧。
白语晖微笑着谢谢他,
傅亥有些挑衅地看了一眼宋砚修,
宋砚修手里拿着的陶瓷酒杯砰的一声就裂开了,
碎片划破了宋砚修的手,鲜血一滴滴掉下。
白语晖没想到这宴席还能碰到这样的事,
她急忙命人为宋砚修包扎,眼里的急切骗不了人。
傅亥没想到这为皇夫连苦肉计都能用上,看起来是一个真的狠人。
而且白语晖那急切的样子傅亥心里真的不爽。
“怎么,白语晖,你的皇夫是对孤有什么意见吗?
怎么连杯子也抓不好?”
说这话就是有点逼迫白语晖的意思了,
白语晖看着傅亥,
“言重了,这不过是掏一个喜兆,
岁岁平安罢了,
希望您还不要上上升到这么严重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