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这些人恶狠狠地让她同意,
白思云没有办法,只能草草地就下了通知,说一个月后就把白语晖斩首,
得了他们想要的答案,这些人才哄哄闹闹地离开。
白思云觉得有些气恼,这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话,
见宋砚修进来,她就委屈巴巴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他。
宋砚修本来脑子都要被这个蠢货气得停摆,但是转念一想,
一个假死的白语晖,可以避开所有虎视眈眈的猎人,
所以他点点头,说着自己知道了,顺便帮白思云把昭告天下的文书写好了。
……
宋砚修去看望了大牢里的白语晖,
见到宋砚修,白语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你来了,宋砚修。”
宋砚修坐在牢门外,和白语晖两两对视,
他优雅地说,
“是啊,语晖,我来看看你。”
白语晖也不知道有什么还能和宋砚修说的,
宋砚修见她好像没有什么想说的,就自顾自地说着,
“白语晖,一个月后你就要被砍头了。
到时候鲜血会直接喷出来,
你刚死的时候还会保留一部分的意识,
你会感觉到天旋地转,你能看到那些看客的脚。”
宋砚修说得激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白语晖温软的哀求。
可白语晖没有如他所愿,她淡淡地“哦”了一声,
就再没有下文了,
宋砚修也不觉得尴尬,他继续说着,
“我爱你啊,白语晖,
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只要你求求我,我就什么都给你,
好吗?”
最后竟是带着哀求的嗓音。
白语晖无动于衷,甚至眼神都不想再给他。
见白语晖兴致不高,宋砚修也不打扰她,站起来,看了一眼白语晖,
“你如果想说什么了,就告诉狱卒,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白语晖倒是真不知道宋砚修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就凭他的那个暗网?
白语晖摇摇头。
宋砚修刚走不久,白思云就来了,
“姐姐,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群众的呼声太大了,
我没有办法啊。”
白语晖的脸在这样阴暗的环境下却依然美丽傲然,
白思云有些嫉妒,明明只是一个将死的俘虏,居然还是一副这样的神情。
她有些挑衅地说,
“姐姐,你不让我解放那些男子,你说我的方法不行,
可是你看,事实证明,
是我赢了。”
白语晖见她这样天真,没有忍住,多说了两句,
“白思云,你从哪里来我不在意,但是你的故乡都没有完全实现的事情,
你怎么觉得你就可以做得到呢?”
白思云听到她的话一时间大惊,
白语晖知道什么了?
不过没等她问什么,白语晖就继续说了下去,
“女尊的社会形态是无数的悲苦女性牺牲才建立起来的,
昭妍充满了缺点,可是却也并不是就万分该死。
白思云,只要女性还必须负担生育的责任,就不可能迎来真正的平等。
你以为的平等,仍然是建立在女性牺牲之上的。”
听到白语晖对她的观念反驳,白思云甚至顾不上刚刚被白语晖揭穿自己不是原来的白思云的事实。
她有些愤怒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