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你们已经审问到哪一步了，他有没有出现一些很奇怪的症状？”

陶然显然不明白顾乐乐的意思，这个话题转换的似乎有些快，之前还在讨论小说，突然她便揪着她胸前的衣襟，质问着审问情况。

“他最近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我们暂时停止了审问，准备找个心理医生替他看看。”

陶然提到这里神色大变，之前审问期间，凶手恢复了儒雅公子的形象，坚称自己只是普通的网络作家，并没有杀人，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他依旧死不认账。

他拒绝认罪，不停的狡辩，仿佛真有种和杀人凶手是两个人的感觉。

可陶然亲眼所见，他被激怒的模样，甚至试图激怒他，他就真的如同一个文弱书生般，手无缚鸡之力。

甚至有人提出找心理医生替他看看，所以他们特地找来一个比较权威的心里医生，这几日便会有结果。

“陶然，这就是有计划的谋杀！”

蓦然，手机铃声打破了此刻的气氛，书房内闷热，不透风，昏黄的灯光下，阴森恐怖。

纵使闷热的初夏，顾乐乐依旧觉得浑身冷的可怕，那个凶手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他已经开始伪装多重人格了，普通的心理医生根本看不出端倪。

原主生前，对他进行催眠都无用，说明他的精神世界十分封闭，更不会将它敞开，公之于众。

所以他是故意引得原主上钩，一切就是太顺利了，才会显得格外的诡异。

“什么，已经出来结果了？”

陶然似乎着急着要离开，故意压低了音量，匆忙挂断电话，一脸歉意的看着顾乐乐，替她整理着有些凌乱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