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我冤枉啊,少主进门的时候我绝对是按照一贯招待贵客的法子来的。”店二被掌柜的冤枉的无以复加,心里却也在忍不住的自我怀疑,是不是少主认定自己招待不周,进一步的怀疑黑家已经没落了?
看掌柜的脸色,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急急忙忙地向店二取经,“少主误会了可怎么办,你我们赶紧对少主明黑家现状还来得及吗?”
店二看着一贯精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掌柜的这时候也都慌得不成样子了,他自己更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怯怯糯糯的:“我看少主不像在意外在条件的人,那时候不定没想到也不不定。”
“是这样吗?”掌柜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迟疑的问。
见掌柜的终于不再想东想西,店二也就松了一口气,无比肯定的:“是这样的,没错。现在少主舟车劳顿,我们一定要伺候少主休息好。”
“还算你子有点脑子,就按你的算,记住我们一定要让感受到黑家的势力。哪怕我们在朝堂上没有自己的势力,但是少主也不逊色都城中任何一家嫡公子,比起当朝皇子也不输身价。”想到黑昼今后会在苍京崭露头角,掌柜的就无比高兴,好像看到自家孩子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一样。
听掌柜的越越大胆,店二一时顾不上其他,赶紧上去捂住他的嘴不放心的叮嘱道:“掌柜的,心点,有些话不能乱,会给少主带来麻烦的。”哪怕他的就是事实,黑家少主的身价足以和一国太子相媲美。
自从前朝黑家被迫从朝堂上退下来后,那代黑家家主就修改族规,任何黑家子弟不得出仕。此后黑家一心一意的在商业上发展,到现在黑家绝对吸引皇室注意的不仅是每一位黑家人超乎平常人的政治头脑和政治手段,还有黑家背后滔财富。
好不容易等到亮,掌柜的召集所有的下人,忐忑的等在黑昼的房门口,等着这位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一面的少主子。
一干人等又好不容易的从亮从等到巳时四刻,期间滴水未进,就怕会错过少主子的吩咐。
伸着懒腰打开房门准备吃点东西的黑昼,看到自己房门口站着的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顿时傻眼了,不明所以的看着站在最前面的的掌柜的,清清嗓子,笑着打趣问:“怎么这是,都守在我房门口,是怕我不付房钱吗?”
听到黑昼的玩笑话,掌柜的从昨日黑昼到的那一刻起就无比脆弱的心脏愣是多跳了几下,一本正经的回答:“少主,您这句话就折煞奴才们了,不要不付房钱了,就是您要把这咸通酒楼卖了我们也不会什么。”
听着对方毫无意思的回答,黑昼也收起了看玩笑的心思,不解又一本正经的看着掌柜的问:“孔先生,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下人那一套的奉承话了,当年教给我的那些圣贤书你都教到哪里去了?”
听到黑昼不明显的质问声,掌柜的,不,现在应该是孔仲,特意收起身上世俗的商人气息,身上儒雅的气场再也掩饰不住,挺直腰板细细解释清楚,“这不是入乡随俗嘛,你见过哪家客栈酒楼的掌柜的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书生。”
“怎么就没见过,黑家产业每家店的掌柜的都是你这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书生。”黑昼不悦又心疼的看着孔仲,别扭的。
时候,父亲黑铭因为军务不得不跟在大将军樊景冰身边驻守在边疆,甚少回家,教养黑昼的重任自然就落到了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孔仲身上,两人的关系也因此亦师亦友,孔仲写得一手好字,一手瘦金体更是一字千金;又作得一手好文章,在黑家避世住所内不知是多少少女梦中情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