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一辈子,不会消,不会散,永生永世的在。
兄弟几人心里的隔阂消除后,白夜在桌案上拿出那几份已经整理好的材料交给叶离,一边说明这些年“刺尘”的变化。
借着这些年白夜整理出来的“刺尘”的训练计划和作战详情,叶离不在“刺尘”的这几年的空缺终于补上了,仿佛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
不错,完全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施行那份训练计划,一年后,“苍龙”必将有另一只“七宿”。放眼四国,哪个敢拦;驰骋龙渊,又是何等的威风。
在叶离向白夜等人讲述“刺尘”接下来训练方向的时候,苏朔手里捏着一份信不等通传直接闯进即墨飏的帐篷中。
“陛下,宸王殿下又来信询问您何时归京?”在自己帐篷里足足养伤三日还有好利索的苏朔,手里拿着一封未开封的信送到即墨飏的桌案上。
原本即墨垚写给即墨飏的信苏朔是不应该知道的,可是最近半年几乎是每隔一月都会有一封内容相似的书信寄过来,无不例外的都是在言辞凿凿地询问即墨飏何时归京,何时收回自己手中的监国大权。
刚开始的几封即墨飏还会自己亲自回答,顾左右而言其他,就是不回答即墨垚的问题,时间长了即墨飏就把回信这件事交给了苏朔,若是信中有说其他事再由他转告。
“和之前一样。”即墨飏头也不抬的直接回答。
听着即墨飏这极不负责任地话,苏朔无比苦鳖的转诉信中内容,“在信中殿下提到曜王的事情,现如今曜王归来的消息已经传遍四国,殿下并非男儿的事情也已被四国皆知,都城中有不少大臣上书要求废除殿下王位。”
即墨飏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放下手上的奏折,冷冽地问道:“谁传出去的?”
“不知。”为了避免即将到来的风暴,苏朔小心翼翼地退后几步谨慎地答道,“等宸王察觉到事情诡异的时候,已经传遍四国来不及控制了。”
即墨飏抚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面无表情地问:“涟儿回来多久了,除却在南疆外还有谁见过她?”
看到即墨飏周围环绕的风力,苏朔又往后退了几步,谨慎地答道:“到南疆不足十日,除军中外并无其他人见过曜王,曜王离开这几年纵是在南疆认识她的百姓也是寥寥无几。”
“告知宸王,朝中大臣他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不服从者杀无赦。”即墨飏抬眸注视着苏朔无情地宣布道,一点也不在意这会在朝中带来多么大的影响,“当初涟儿册封之时百般阻碍现在还不肯停歇,也是时候让他们歇歇了,朝堂不养说闲话之人。”
顶住即墨飏在一瞬间流露出来的杀气,苏朔攻击低说道:“诺。”
在苏朔离开帐篷前一瞬,又听到即墨飏的下一句话。
“告知宸王,南疆若无大事朕即日还朝。”
“诺。”
苏朔也没有转身,背挺直坚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