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家对她的诗文有疑惑，她的哥哥，翰林院最年轻的先生便半开玩笑，半当真的告诉大家，她的诗文字字句句都是为凌王赫连煜所写。

那时候的赫连煜就已经是让人闻之丧胆的存在了，不少姑娘都嗤之以鼻，觉得她的品味独特。

而她却是一副不卑不吭，对自己的感情十分娇羞和自豪的模样。

一年不见，当初对赫连煜半点不了解的洛虞成为了凌王妃，而这位真正爱慕着赫连煜的人，也终于是出现在了赫连煜的眼里和身边。

都说皇家男人的感情最是靠不住，想来这凌王妃易主就在近几日了吧！

“书言参见凌王妃！”程书言不愧是出身书香世家的小姐，哪怕如今的洛虞落魄至此，她也还是行了跪拜大礼。

洛虞佯装虚弱和不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苏嬷嬷。

苏嬷嬷就赶紧出声给解释道。

“王妃，这是程太傅的孙女程书言小姐，是王爷的客人，今日随她兄长程垚先生一道来王府找王爷，打听到王妃最近居住在北苑，便提出来给王妃请安！”

苏嬷嬷解释的时候出了一脑门的汗水，紧张到无以复加。

就害怕洛虞当场听出什么不对劲，然后各种悲伤。

好在洛虞听完之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原来是程小姐啊，快快请起！”字眼似乎很是热情，可态度却是十分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