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曾经软弱自己的不屑，想要颠覆从前再来一次。

两番场景忽然重合。

祸归逐渐有些分不清到底哪边才是真实的。

“师尊，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直到赋言的声音响起，才把她的思想唤回。

看着眼前还不敢贸然动手的众人，祸归轻笑，“没什么，有几块石头堵路了而已，需要把眼前的场景描述给你听吗。”

赋言觉得无聊，“行吗？”

“怎么不行，不过石头有点多，而且长得都不一样，需要我每一块都描述给你听吗？”

赋言怎么不知道这些石头其实是人，但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听祸归是如何形容他们的，点头答应，“好啊，谢谢师尊。”

祸归没想到他会真的要听，嘴角勾起，很好，还会逗我玩了。

说要形容，祸归就真的形容了。

“这石头长得奇怪，五六个角，这角不尖反圆，像是石头上长了包。”

“还有的石头虽大但臭，那种唯命是从的臭味，我在几千里远都闻得到。”

祸归在人群中，不乏有看到对文酩抱有爱慕之意的人。

那种盲目，却又隐藏在深处的爱意。

“是吗，这路上的石头可真奇怪，能带几个回去，等我好了让我看看吗？”

“你是不会想看到的，而且这石头又臭又硬，没意思。”

“可是我听你描述，描述的很有意思，你能讲的这么好玩，它长得肯定也很好玩。”

“真的想要？我可以割掉上面的一半带回去，让你好好欣赏一个圆咕隆秋的石头。”

祸归的意思是将人头砍掉带回去，赋言自然明白，并脑补出了那个画面。

有点血腥……

心中玩心大起，“好啊，割掉一半就一半，我是真想看看能被这么有意思的石头到底长什么样。”

祸归抬眸，“这么想看的话，那我就带回去一个，你说眼前这个组织拦路怎么样。”

“它长什么样？”

“样子平平，就是那石头身上刻有两个字，文酩，是块文明的石头，要不要看看文明的石头长什么样？”

赋言皱眉，怎么又是这个仙尊，之前也没见这个仙尊这么烦。

“如果你喜欢，那就带回去让我看看，能被你“喜欢”的石头，我很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子。”

祸归唇角勾起，“好，那就带回去让你看看。”

星图出来变成绳，将赋言的双腿岔开围住祸归的腰，祸归用一手拖住赋言。

小胖鸟自动化成武器，变成和星图一样的样式，被祸归拿在手中。

目光如鹰汇聚在文酩身上，周围的一切化为淡影，祸归的眼中只剩下文酩。

“我们不曾相识，也不曾结仇，你对赋言的目的也不知是为何。我不是什么善人，你挡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了。”

祸归的声音飘在文酩身旁，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

文酩定睛看着眼前的祸归，没事不慌她还在眼前。

“你本是恶人一个，却要拖赋言下水，他和你不同，他本应该和他父亲一样，继承他父亲的衣钵，成为仙尊之一，和我们共同抵抗外敌。”

“但就因为你，仙界罪人，硬生生把这么一个人，脱向罪恶的深渊。是因为他父亲的朋友，你让我看着不管？更何况你俩还是师徒，却在一起了，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是井水不犯河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