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爷子拍了拍钟晴儿的手，以示安慰，冷眼看着上面的余思木：“王八蛋羔子，你还不快下来给晴儿道歉？晴儿这么好的女孩儿，错过了有得你来哭。别成天去外面找这些不三不四的人，随便就往家里带。”

他说着，还上下打量起了念想，穿得这一身，什么东西，不伦不类，不人不鬼。

“不三不四？”念想不可置信，反射性地回了头，指了指自己，“你说我……不三不四？”

余老爷子这么一来，才看清了念想的那张脸，只有一个评价，长得还挺清秀，眼睛也大，还过得去，不过对他家孙子没什么帮助。

念想抬头看了一眼余思木，笑容很有深意地问他：“你说，我……不三不四吗？”

余思木只觉得一群乌鸦飞过了头顶：“没有，怎么可能，谁说你不三不四，我和谁急。”

余老爷子怒呵一声：“你的意思是，要为了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红颜，跟我这个老头子急了？”

余思木点头，语气依旧很欠揍：“爷爷，你都听到我家想想说什么了，谁的人谁宠着不是？你那个什么晴什么儿的，一听就很合适做小情人，虽然爷爷你老了些，但中气十足啊，你收了她做，我绝无异议。顶多清明时节就去我奶奶坟上哭一哭……”

念想：“……”

钟晴儿像是被人电了一下，立刻松开了余老爷子的手，抽抽搭搭的，哭成了个泪人：“余爷爷，你看思木，我……我再也不来这里，你们都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