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的寻才令出后,民间议论纷纷。
民间的各类学堂、私塾都铆足了劲,为自己的学子教书育才,都希望自己的学子能都抓住这次的寻才令,把握住自己的前途,在朝廷上有一番作为。
这日,京都的街道上分外热闹。
柳林街上的望春楼周围挤满了人,将这望春楼挤得水泄不通。
据一旁的百姓说,今日是这望春楼当家主母的生辰,这于是借着近日的寻才令,准备了一个招才大赛,最后选出一名优胜者,当家主母的弟弟,也就是上一任丞相,将会写一封推荐信,将这名优胜者推荐给皇上。
这望春楼的人越来越多,都在等待比赛的开始。
待声势造得极大后,台上走上来一小厮,拿起铁锤敲了几声锣鼓。
接着,后面走上来一位青年,搀着望春楼的当家主母走到楼阁围栏处。
青年开口,“今日是我望春楼当家主母的古稀生辰,为了让望春楼热闹热闹,我作为望春楼的大少爷,将在今日主持招才大赛,通过几个比赛项目,选出一名优胜者,最终我的舅父,即上一任丞相,将会为这位优胜者写一封推荐信。虽然他不能让优胜者平步青云,但也一定会让他获益良多!”
说完,青年向当家主母点头示意,主母慈祥地笑了笑,说:“我宣布,招才大赛,现在开始!”
这两人退下,小厮重新走到中间,开口宣布,“这招才大赛将在众多观众的观看下进行,一定会保证公平公正。这第一项是传统的飞花令。”
话一落,众人边轻松地笑了笑,似乎胜券在握。
小厮招呼比赛者到旁边交上帖子,然后依次排队。
小厮再次开口,“第一项飞花令,由第一人开口吟诵一句古人的诗句,后面一人朗诵的诗句首字必须与上一人诗句的尾字保持一致。”
话毕,小厮敲了两声锣鼓,第一项比赛开始。
“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
“间——”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难——”
“难忘复可怜,池上与桥边。”
“边——”
“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
“有——”
下一人开始迟钝起来,正挠头思考。
小厮走上前说,“各位,为了公平起见,每一位比赛者停顿的时间不能过长,所以这位比赛者,您已经失败了!”
说完,另一个小厮带着这位失败的挑战者去后面领赏。
小厮走向主母与那位青年,在几句交代后,小厮走上台。
待这人走后,为了尽早选出优胜者,当家主母想了一个比赛项——射箭。
小厮在台上开口:“各位,现在进行大赛第二项——射箭。”
一说完,台下人议论纷纷,都小声说着各自的看法,似乎反对的声音不少,甚至有人大声提出,“这射箭是武艺人才会的技能,我们都是些文人墨客,你们不是为难我们吗?”
青年有力地回答:“皇上的招才令,是招普天之下的贤才,而我们要的优胜者,会文会武自然是更有优势,所以这一项目,并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小厮敲两次锣鼓,第二个项目又开始了。
一般的文人墨客都只会舞文弄墨,但是真正在皇上身边当谋士,不会点武术,在关键时候,也是没有用的。
此时众多参赛者被领到射箭场,按照自己的顺序开始了准备工作,那些不会射箭的,自然是占大多数,他们已经自愿放弃,领赏后又在观众的位置上观看其他人的比赛。
剩下的十几个人,有的会点皮毛,有少数技艺成熟的,这一项,将会按照成绩选出五名优秀的人出来,再进行第三项策论。
准备工作做好后,小厮发出一声枪鸣,一干人开始不断地射箭。有个别箭无虚发,有的人愁眉不展,一刻钟后,第二项结束。
射箭场的人检查后公布第二项的前五名,他们将参与第三项策论。
策论是有望春楼的人选出一件时政热事,由那五名参赛者提出评论,其中见解最深刻、认识最独到的人,将成为今日的最终获胜者。
现在已经成了整个比赛的最高潮,这一群围观的百姓的兴致也达到最高。
望春楼的大少爷走上楼阁正中间,望着那五名参赛者,说:“这一项,是考验你们对政事的理解,希望你们都能提出自己最深刻的见解,最终能为皇上在政务上分忧解惑。”
小厮敲响锣鼓,第三项比赛开始。
大少爷说:“在我们国家,如果在边陲小县被侵略,被烧杀掠夺,这个县已经满目疮痍,命悬一线,急需中央的解救,而此时中央忙于内政,无力解救,邻县粮仓里还有救济粮,但是若被拿出,便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如果你们是邻县的县令,你们会怎么做?”
第一位想了想,说:“律法是用来约束每一位国人的,如果在边陲就不遵守国家的律法,是极为不妥当的,一人不守律法,便会有许多人效仿,所以我认为我作为县令,应当严守律法,不开粮仓解救被侵略的县。”
说完,大少爷示意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