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纽约,曼哈顿富兰克林街的一家银器店内,店内装潢不似一般银器店那般熠煜亮目,银饰也只是毫无生气的摆在,一张由皱巴巴石青色薄垫打底的木台子上,不过这不是重点。
店内人气有些清淡……好吧,店内除了店主外,一个人也没有。
林逸,啊不,现在是班克.兰洛斯特,躺坐在柜台旁边的懒人沙发上,眼中除了懵逼,还有身为无产阶级劳动者对资本主义剥削者的愤恨,有对蒙元灭宋浩劫的惋惜,有对博罗金诺战役中,不可一世的拿破仑也抗不过俄罗斯冬天的嘲讽,有%!¥*#,总之就是五味杂陈的。
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三天来,所接受的内容有点多,可以说经历了人生九曲七拐十八弯,数次大起大落,脑容量和速效救心丸,暂时有点儿供应不过来。
没错,班克是个穿越者,如今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三天了。
因为是魂穿,所以根据大宇宙穿越定律,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名为班克的被穿者,八成是个人见人怜的可怜虫,不是从小左右无依,孤苦伶仃,就是身世凄惨,备受压迫,不是贱为庶子,不受待见,就是族长之子,却天生废体,饱受冷眼。
但是你以为我们的主角,会和那些可怜虫一样,会有一个极其悲惨的开头,甚至连温饱都解决不了?
哼哼,那你可就……
猜对了。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班克,也只是前几周父母出车祸双亡,肇事司机逃逸,赔偿款久久拨不下来,如今穷得快要官逼民反,振臂一呼,揭竿而起,购买军火,冲进当局,摔杯为号,睥睨八方的……申请个低保了而已。
好吧没错,他也只是个在大宇宙趋势下,莫名穿越,还连白板装备也不给发的可怜虫而已。
不过好在,班克的父母虽然离去,但是却留下了一家生意十分兴隆,个屁的,三天都不开张的银器店,和今天早上才送到的,不知道在哪个环节,莫名其妙被扣了一大半的抚恤金,十六万美元。
这让本就是无产阶级卫道士的班克,再次对资本主义剥削者充满了敌视。
“唉。”
叹了口气,班克坐了起来,拿起脚边的半瓶黑牌威士忌,往口里猛灌了一口,这是他那个便宜父亲,留下的少有“值钱”的遗产了。
拿起放在一旁的钱包,打开,抽出插在夹层里的驾照,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日耳曼裔帅哥头像,下方印有这个帅哥的名字——班克.兰洛斯特。
扭头看向一旁的壁镜,金发碧眼,俊眼修眉,五官端正俊俏,他敢打赌,以他现在这副模样出门,随便找个酒吧走进去,只要他愿意,出来的时候绝对可以左环右抱。
班克猛地甩了甩脑袋,在脑海中,再次把这三天所经历的事情捋了一捋。
作为一个在大天朝被网文无限轰炸,还被无数狗血穿越剧刺瞎过双眼的,二十一世纪真.五讲四美好青年,班克本不应该对自己穿越这件事,经过了三天,还在懵逼中的。
但是事情经过如下。
第一天。
班克醒来的时候,被脑中混乱的画面所弄得神志不清,那是他这两世记忆,突然糅杂在一个脑海里,所造成的混乱。
在将两世记忆糅合在一起后,班克这才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穿了个越?
在经过良久的(也就十分钟,网文和狗血穿越剧害死人啊)震惊后,班克按捺下了心中的震惊,好好捋了捋脑海中,这个叫做班克.兰洛斯特小伙子的记忆,但是马上,他就迎来了第二波震惊。